我想跟夏子打一架,能滚地厮打,设定成没有规则的野兽模式,免费赠送咬胳膊,拽头发,踹屁股,挠人破相套餐。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我一辈子就跟幻想过日子了,我的世界最没用的东西。
夏子黑着脸,不清不楚地把我踢出了让她受尽委屈的臆想的三角恋世界。她安排了每个人的角色,但忘了那是她自己的独角戏。我无法言语,想说的话多到只剩下一声叹息了。这样的友谊不留也罢,早晚要散场,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我送她走出门,在穿衣镜里瞄到我那张吊成苦瓜的脸,到底是在为谁悲伤呢?我?还是她?还是我们?
散,是散不得的。我知道过几天,夏子又跟没事儿人似地找我叙旧了。我又一次恼怒并困惑地接受她擅作主张的单方面和解。她的分裂与反复,一直折磨着我。这是一种卑鄙的情绪炮弹吗?是要摧毁与之不同人的思想世界?我其实是个决绝的人呀,可能在等最后令人崩溃的时刻?可能吗?
能宣泄情绪的气口在喆那里,给他写信画故事,我渐渐把他当成了遥远的心灵收容所,向他倾诉,被我隐藏起来的越来越多的真实苦闷的秘密,告诉他,夏子欺负我了,要他为我复仇,流露一种让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娇嗔之态。实在不正常。
我画了假想出来的战争,夏子遍身挂彩,好不狼狈,她被我挠过,拽过,咬过,还被踹了。我是赢家,我得意洋洋地站在喜马拉雅山的珠穆朗玛峰上摘太阳,胜利者的荣光在我头顶上闪亮。
信快递出去,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阴毒,矫情,不够落落大方,也有失体面。给快递员打电话,那一头突然关机不接听。接受宿命,做了就做了,涂改的人生也否认不了之前被抹去的存在过的印迹,索性看淡。
看来最近过得的确别扭,我应该去换个发型,看看有没有可能换到另一种心情。给丹丹打电话,想让她陪我去,打通了,但过了很久,她才接听。她并不方便接电话,说话时左躲右闪,我说两三遍,她才给个回应。当然,我听到旁边有男人配合动作的呻吟声。显然,他们在上演少儿不宜的戏。
我这样想,定然受控于不安分的脑细胞。脸徒然臊红,语言系统貌似也要出现短暂的混乱,在出现尴尬之前,我平静地与她话别,尽量装出一切正常的假正经。收线后,我是很自责的,打了个不合时宜的电话,给她与陈念的性福生活按了暂停键,十分不应该。
结果,没过两分钟,陈念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说丹丹的手机关机,问丹丹是否在我这里。我聪明的脑细胞本能地转场,又进入另一个兴奋地带,但依然要低调冷处理。我没敢告诉陈念实情,事实上,丹丹拒绝与我同往的理由是,她正要陪陈念去中关村买东西。
“丹丹没在我这儿,不过,我刚给她打电话瞎聊来着。你再打试试,她那边可能是误操作,不小心关了。”我心虚又真诚地认为自己是在说实话,是在帮助他们俩。
“嗯,好。挂啦。”陈念有些失望又有些心安地回了我。
谢天谢地,他没问我具体的谈话内容。给我省去好多麻烦,否则,有的胡编乱造了。
网络上所谓夫妻查岗的段子,终于在我这个的局外人身上试验了一把。我的应对法子基本没什么创意,白色的谎言脱口而出。以保护丹丹与陈念的感情为出发点,私心是尽量让局外人的形象光明正大仗义有形一些。后话,这事儿要传了出去,人都会说,这姐们儿够意思,信得过。
我开始替丹丹忧心烦恼,还为陈念难过,两个人好好的,怎么就同床异梦了?其实,我更应该为我自己担心,假若丹丹知道陈念给我打过电话,我在她心里便是复杂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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