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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阿鹏肥嘟嘟的,手脚可有力气了,就是太淘气,喜欢抓人的头发”

    “等阿鹏满周岁,妙妙就带着他一起回家,在爹爹的膝下承欢。等阿鹏再长大些,爹爹就可以手把手教阿鹏骑射,就像小时候教导妙妙一样”

    冯氏从来就是个掐尖好强c不甘输于人后的性子,为了压晋王家的“阿鹰”一头,就把自己的儿子唤作“阿鹏”。只因为,鹏长得比鹰大,飞得比鹰高。

    冯氏把空碗c筷子收拾回食盒,舔了舔嘴唇,有些吞吞吐吐,“爹爹”

    东陵伯看女儿的神色,再联想到京中疯传的小道消息,大概就能猜到她想求什么。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女儿这么着急回家,是不是宁王在变相逼迫自己表态呢?

    见父亲不理会自己,本来性子火爆的冯氏,立刻拽着父亲的衣袖嚷嚷,“爹爹,肯定有人在父皇耳边进谗言,才害得子续被关在府中要我说,不是那个阴险狡诈的晋王,就是姜家的那个狐媚子”

    “哼!”冯氏不屑地从鼻孔喷气,眼中满是扭曲的憎恶,“长得漂亮了不起啊,留宿宣华宫很了不起啊,会吹枕头风很了不起啊,等以后我定不能轻易饶了她!”

    她摇了摇手里捏着的衣袖,撒娇道,“爹爹,您快点进宫跟父皇解释一下吧!您刚押送粮草回京,立了大功,父皇一定会听您的!”

    “噤声!”东陵伯脩地沉下脸色,大声喝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你能说的吗?!”

    冯氏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当初她闯下大祸,爹爹都没有责罚自己,只是费尽心思找补。现在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几句话,爹爹竟然大声地苛责自己。

    她眨了眨眼睛,眼角微微发红,鼓起腮帮委屈道,“爹爹,您是不喜欢妙妙了吗?”

    东陵伯不禁抬手扶额,头一次因为觉得女儿太过单蠢而头疼。

    如果女儿刚才的那番话传了出去,肯定会惹来大祸。只需旁人轻飘飘的一句,东陵伯功高势大c妄图挟控皇帝,冯家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且,当今陛下能斗倒先帝,和诸多兄弟登基,必定不是什么软脚虾。

    东陵伯长叹一口气,也不打算跟女儿说太多,慈爱地叮咛,“妙妙,这是男人的事儿。你一个女人家,就不要搀和进去了。”

    冯氏特意跑回娘家求援,又哪是这么轻易打发的。

    “爹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执着,像是陷入了某种魔障。

    “爹爹,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子续当了皇帝,妙妙就是皇后了啊,您的外孙子阿鹏也会是皇帝。作为皇后的娘家c皇帝的母族,咱们东陵伯何愁不兴旺呢?您和大哥c二哥,也不用这么辛苦天天在东海拼杀”

    东陵伯倒吸了一口凉气,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这个女儿,仿佛从未认识过一般。他感觉自己的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捏住了。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妙妙,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宁王失败了呢”

    “子续怎么会败呢?”冯氏急切地打断了父亲的话。她的脸上写满了对丈夫的爱慕与崇拜,理所当然地说:“只要父亲明早在朝会上,让父皇放了子续。子续肯定能抢到皇位,女儿也一定能当上皇后的!”

    傻妙妙,如果宁王真的这么有本事,自然有能力脱困,又何需你回娘家求爹爹帮助呢?

    东陵伯看着魔怔的女儿,劝说的话都涌到嘴边,但还是咽了回去。

    说实话,倘若宁王有能力,他真的不介意在关键时刻帮扶一把。然而,从宁王蓄意诱哄女儿那刻起,他就没在这人身上看见任何登上大宝的希望。他把女儿嫁给这人,也是迫于形势的无奈。

    女儿执迷不悟,而且名声尽丧,不嫁他,还能嫁谁?

    东陵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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