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反抗!”
言毕,他身边的女子慌神的闪了闪眸子,顺势攀着他的臂弯,“托尼,我不是反抗,只是只是”
“既然说不出来,就想想你接下来,要如何让他再信任你吧!”
“我”
似乎想反驳,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在托尼微冷的瞳仁里,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当初遇见他,以为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稳坐豪门太太了,却没想到变成了束缚自己的牢笼。
拜金,她有错吗?
她只是想让自己未来的日子好过一点,又有什么错?
她又不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女,当初好不容易靠近了陆凌邺,可他却隐瞒了自己的身家。
如果不是这样,现在顾砚歌的位置应该是她的才对。
顾昕洺有钱,可那有什么用!
当她想和他发展什么的时候,已经有了处处限制她的托尼。
当初回到陆凌邺身边,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甚至还在期许着,他一直未婚,说不定还对自己余情未了。
若真如此,说不定她还能借用陆凌邺的身份脱离开托尼的掌控。
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出现了顾砚歌。
她悔,她恨,可是现在却完全身不由己。
包括,给陆老爷子送去的补品,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又不得不按照托尼的安排送过去
乔林婧,她是乔林婧啊。
曾经在陆战队的时候,被那么多人戏谑着,自己和陆凌邺是金童玉女。
可惜,眼下,早已是今非昔比。
夜晚,九点。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昏昏沉沉的砚歌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一身凛冽的凉气儿从门外吹来,她摸了摸自己算账的头,“小叔”
嗓音,有些沙哑。
“怎么了?”
砚歌撑着身子,黑暗中看着走来的黑色身影,刚想说话,却突然袭来一阵干呕,她光着脚推开小叔就冲到了卫生间。
趴在马桶边缘,砚歌干呕了半天。
这是她怀孕以来,第一次孕吐。
“呕”
砚歌一整个下午什么都没吃,甚至连水都喝得极少。
此时干呕着,眼眶蓄满了泪花,脸蛋煞白。
陆凌邺随着她冲到卫生巾,单膝跪在地上轻拍着她的后背。
“呕”
听着砚歌一声又一声的干呕,他唇角抿的死紧,掌心轻柔的不敢用力。
将砚歌耳际的碎发拨弄到耳后,他起身在客厅拿了一杯清水,匆匆回到她身边,递给她:“怎么样?好些了吗?”
砚歌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不停的漱口,抬起头连嘴角都白了。
她难过的靠在陆凌邺的怀里,沉默的摇了摇头。
陆凌邺擦了擦她的小嘴儿,弯身将她抱在怀里,回到卧室时,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眉目间满是担忧。
砚歌昏昏沉沉的眨着眼,拉着他的手,“怎么才回来?一直和爷爷聊天吗?”
“没有,出去了一趟。”
说着,陆凌邺拿出手机,正要给陆家的家庭医生打电话,但砚歌却拉下他的手臂,压在了自己的脸蛋下,“小叔,陪我说会儿话吧。你每天都好忙哦!”
蓦地,陆凌邺心口一疼,喉结滑了滑。
最近,确实太忽略他了。
小叔靠在床头,将砚歌捞到自己的怀里躺着,拍着她的后背,轻柔的低哄,“想聊什么?”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好好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