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呢。”
“很快!”
砚歌抬头看了看她,自嘲的笑了笑,“是吗?今天下午你大嫂来找过我,我现在突然觉得,她有句话说的好像挺对的。”
“她找你?”
陆凌邺的眉眼倏地变得凌厉了许多。
砚歌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嗯,她说,自从我出现之后,陆家都变成了这样,你说我是不是真是她说的扫把星呢?不然,好好的少然被人绑架,你的公司也险些倒闭,就连就连我自己的亲妈都不认我,小叔,我可能真的是天生衰运吧!”
“胡扯!”陆凌邺掰过她的脸蛋,无比正色的问:“她都说什么了?”
砚歌垂眸,苦笑,“还能说什么,毕竟她是长辈,但我也顶撞了她几句。说实话,少然出事,她有绝对的立场说我,但有些话说的多了,可能就是真的吧?小叔,我是真的觉得自从我进入了陆家之后,就没消停过。”
“你若不进陆家,那现在g市已经没有陆家了,你,不可或缺!”
砚歌认真的看着他的神色,骤然笑了,“说的好像我多重要似的,我知道自己的能耐,不过都是幸运罢了。”
“你是我儿子的妈,也是我老婆,遇见我,你的确幸运!”
砚歌:
“饿不饿?想吃什么?”
砚歌睇着他,“你给我做?”
“嗯,给你做!”
“那鸡蛋饼吧!”
“好!”
安顿好砚歌,陆凌邺吻了她一口,便脱下外套,撸起衬衫的袖子去了一层的厨房给她准备晚餐。
已经晚上九点,砚歌却还没吃饭。
单单这一点,就足够让小叔心里又自责又心疼。
而且,最近他总觉得砚歌精神不济,心里很不踏实。
怀孕四个月,她从没有孕吐过,偏偏今晚这样
小叔心里暗暗决定,要尽快将‘蝌蚪’的事情解决完,余生用所有时间来陪她。
砚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其实她一点都不饿。
只是看到小叔好不容易回来,她特别想和他温存一会儿。
刚刚孕吐过,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个孩子,不管怎样,她都会生下来的。
回想当初,怀了初宝的时候,若换成了其他人,其实她大可以将孩子打掉。
可是她不能!
砚歌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昏昏沉沉的靠在床头,心情五味陈杂。
到底要不要说呢?
‘咚咚咚——’
“少奶奶”
张嫂在小叔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就敲响了卧室的门。
她推开一角,看到房间里昏暗的壁灯下,砚歌正摸着自己脑门靠在床头,便试探的喊了一声。
砚歌微惊:“张嫂,进来说吧。”
张嫂穿着一身朴素的棉服,站在门口,歉意的说:“少奶奶,你醒了?我下午来过几次,但你都睡着。”
“嗯?怎么了?张嫂!”
张嫂对着门外指了指,“是老爷,他找你,现在还在书房等着呢!”
“哦,这样啊,那我现在过去!”
砚歌坐起身,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她撑着虚软的步伐,披上一件外衣,就跟着张嫂去了二层。
书房里,陆老爷子正和欧阳杰说着话。
听到敲门声,欧阳杰开门,看到砚歌便连忙让开了身子,“顾小姐。”
“欧阳叔!”
“砚歌丫头啊,快进来!”
陆老爷子听到砚歌的声音,开口招呼着。
张嫂扶着砚歌走进去,陆老爷子一看,就蹙眉,“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