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
啪!
说到这里的时候,黄三又弹了一下银针,道:“告诉你,这一次我家王爷瞧得起你,要用你去做一件大事!本官这一次就是先给你提个醒,叫你听话,知道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呼!
听到黄三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三哥不是患了断袖之癖,而是在执行韩王殿下交代下来的命令。
真是快吓死他们了!
“待会我家王爷会进来,你这老贼秃别整那些虚的,王爷让你做啥子你就做啥子?晓得了吗?”黄三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说道。
“呵呵……呵呵……”黄三哪里能说话,嘴巴里头还塞着块裹脚布哩。
只听到了呵呵声,黄三还以为他不老实,怒道:“你他娘地,这么呵呵着太不地道了,看来吃得苦头还是少啊!”
噗……
黄三拔出了扎在元坤志室**上的银针,换成了另外一个**道,这次元坤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说它是欢乐吧,还透着点痛苦,反正就是很奇怪。
这次黄三倒是大发慈悲,没有折磨他那么久,盏茶时间之后就拔出了那枚银针,而且还顺手把那块裹脚布给拿了出来。
“呼呼!”
终于拜托了折磨,看着面前五个魁梧的壮汉,元坤老和尚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油光水滑的。
没法子,那是被折磨得,而且是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啊!
这都叫啥事啊?
当年他出家当和尚,就是瞅着当和尚,庙里会管吃管吃,而且每月还有例钱。
三年前,好容易把他师兄给熬死了,继承了这宝刹寺。
刚靠着易经、相术里头的东西混出点名头来,还没过上几年舒坦日子呢,就他娘地摊上了这事,他招谁惹谁了啊?
想想方才又哭又笑,又麻又痒的经历,元坤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一脸恐惧地看着黄三。
“老贼秃,琢磨明白了吗?”
黄三拔了一把椅子走了过来,道:“王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想着耍花招!否则的话……忘了告诉你了,本官的银针刺**是半路出家,下次的话,没准手一哆嗦就会刺到神庭、百汇**里,到时候你死了也算白死!”
说完这话,黄三也没看元坤是啥表情,直接对一名兵卒说道:“去对面的茶楼,将王爷请过来,我在这看着这老贼秃!”
“是,三哥!”那兵卒倒是手脚麻利,转身就往宝刹寺外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