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什么独自跑去澳门？”

    “无聊去散散心。”白莲耸耸肩说。

    “以后别独自去，该找个伴儿。”他深情地瞧她。

    他笑了，露出一排象贝壳般整齐的牙膏，显然因为有人关心她而笑。

    “我说的真心话，你不该笑。”张之下神情严肃。

    “你这么晚来，在停车场等候，就为了感受玩这些？”白莲没收敛笑容。

    “是。”他大声说：“你该有人照顾你，昨晚知道你跑去澳门，整夜无法阖眼。”

    “你在说什么？”他忽然感到心上剧跳着。

    “我要告诉你，我爱你。”张之远心境有如明镜，没有尘埃。

    “别说梦话。”她猛地摇头，爱情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我由衷爱你。”他一字一句地说。

    白莲抚摸着一下头颅。“我喝了香槟，生命都想不出，你回去吧。”她徒感昏乱。

    “不——我要多坐一会。”张之远语气坚定，心情有点紧张，仍坐在沙发上。“我要你离开艺术歌剧时，放弃唱歌，嫁给我做妻子。”

    “你怎样了？”白莲一向视他如弟弟，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无法适应。

    “玩从未爱过一个女子，这几年来深深爱上你，在家也不知道昨晚我忽然感到爱情降临这我身上。”他梦呓地说。

    “玩不爱你！我永远不会爱你！”她把视线投向窗外。

    “白莲，爱我。”张之远激动地站起来，猛地把她抱在怀里。“告诉我说你爱我。”他发觉她身子发烫，是喝了太多香槟？

    不！但她叫不出声，感到他身子颤栗。

    他温厚的嘴唇吻在红唇上。

    “让我冷静想一想。”白莲堆开张之下，可是他的影子深烙在她心房。

    “别拒绝我。”

    “为什么？”她迷茫地。

    “玩爱你，永远爱你。”

    往事有如一缕乱丝，抛不开，理还乱。它捆缚着她，使他手足无措。

    “白莲，请你相信我是真诚的。”

    爱情来得太迅速，令她没时间思考。

    “我使你受惊？”张之远温柔地拉她坐下，抚摸着她的手背。“我本来有很多话跟你说，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他吃力找话题。

    “你什么都不知道。”她缩回他拉着的手。“我从没想过你会爱上我。”

    “现在你已知道，还不太迟吧？”他满怀下午凝望着她。

    “你该给我时间考虑。”白莲嗫嚅说，不知道怎样应付尴尬的局面。

    “我们认识四年，你知道我的事不多，我念书时因为喜欢音乐，跟同学成乐队，有时还到夜总会串客，爸妈知道了很高兴。我中学毕业后，没到外国留学，爸爸原希望我协助他发展公司的业务，五年前因为我的乐队得不到家人喜欢，一气之下便搬离家住。”张之远第一次跟异性朋友谈起家事。

    “你当时太激动。”她一直没享受过家庭的温暖，很羡慕别人有个愉快的家庭。

    “我年少气盛，最近两年深深为此后悔。”他垂下头说：“昨晚我环境团年，爹开口叫我回家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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