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徐宗睿便想过要这么做,但却始终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让他无法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是现在,在紧紧地抱住自己眼前的这个被他放在心底整整五年的人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在触碰到对方的那一瞬间,自身理智的崩塌。
沈雅然周身的气息就像她清雅素淡的雅淡姿态一般,是静谧的c幽然的c若有若无地带着如风般轻淡而温和的幽静檀木的气息,只是却又给人以一种难以言述的沉着而厚重的感触c就如在这样贴近的状态下,属于前者的气息仿佛弥漫了整个空间。
这种存在感的占据,就如同日月星辰轮转于世那样自然而难以抗拒。
因着徐宗睿突如其来的举动,没能及时回神的沈雅然被前者抱了个满怀,因为姿势的关系,此时的沈雅然并不能看到对方现下面上究竟是何神色。
但就从两人贴得严丝合缝的状态以及对方放在自己腰间c似乎还有要继续收紧的态势的双手上来看,对方的面上怎么也不该是什么冷静自持的模样。
只是,本该有所推拒的沈雅然却在此时产生了些许犹豫,她半靠在对方的肩头,微敛的眼眸深处有着一瞬间的浓重墨色升腾。
仅仅只是微微一顿,沈雅然便放松了尚处于前一刻应激反应下略有些僵硬的身子,继而顺着对方的姿势c伸手轻缓地拥住了前者。
这种无疑算是无声的认可的行为让还在为自己这突然的出格举动感到懊恼的徐宗睿狠狠一怔。
随之而来的便是无与伦比的心神震动。徐宗睿当下便有些不知该如何再回应沈雅然的动作才算最好,他不由又忍不住将自己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这时,倒是被紧紧抱着的沈雅然缓缓出声唤了一声,“徐宗睿。”
徐宗睿低着眉眼,眸色温柔地轻声应道,“嗯。”
“”
忍了一阵着实有些忍不下去了的沈雅然深吸了一口气,半揽在前者背上的手指尖微蜷,她道,“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徐宗睿面色一滞:“”
立即便松了手的徐宗睿尚牵着沈雅然的手,眉峰微蹙着神色认真地细细查看着对方是否有哪里感到难受。
“好了。我没事。”沈雅然神色间有些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顺了口气才道,“下次别抱那么紧。”
听得这话,意识到前者真的不排斥这样的接触的徐宗睿神色明显一松,复又握紧了自己握在掌心的那只微凉温润的手。
察觉到对方的一些小动作,沈雅然也不在明面上点破,只是单手拢着披肩,一边道,“走吧,明天还有事要做,今天早点休息。”
这般说着,扫了眼四周的沈雅然不经心中庆幸着好在那些前辈后辈走得快,不然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虽然脸皮厚c也只怕有些扛不住这些艺术界想象力丰富的人士深层次的目光。
“明天见。”
走出客厅的房门才收回手的沈雅然只是侧首打了声招呼便缓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也就没有看到站在门口未有其他动作的徐宗睿看着她缓缓走远的背影,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深。
直到沈雅然的身影尽数消失在转角处,他才淡淡转过身去,看似无澜沉静的眼眸一派深沉墨色。
“明天见。”
竖日早晨。
自艺术馆开馆之后,由唐老一众为代表的国内展区便维持着人满为患的紧张状态。
而其中最根本的原由,却只是因为这个展区之中的一幅水彩类的画作。
只是令人疑惑的是,那幅水彩作品的作者,在国际上却并不是什么如雷贯耳的人物,甚至连此人出道之后的风声都没听到过多少。
出道五年,对一个画家来说并不是很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恰恰相反,五年仅仅只能是当做一位成功的画家牙牙学语步履蹒跚的基础期。
此次c在这个位于北美的国家艺术馆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