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声在外,要是报出这个名字,不利于他们后续行动。
“为什么?我又不出名。”苏子熙隐姓埋名,是为了搬倒摄政王。
像“田清儿”这种土名,翎国叫这名的人多了去了。
“就这么定了,我也会换个名和脸。”东吕问不想跟她解释如此白痴的问题,起身离开。
贺年吃下东吕问给的药丸,第二天就感觉头不痛眼不花,身子跟着变轻。
他走到院子,提剑耍了几套招数,出了一身热汗,扭头见想走的东吕问,翻身跳到他面前。
“可以啊!东吕问真没想到,你的药丸这么有效果。对了,你之前不是说不会医术,那这些药丸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东吕问嘴角一抽,医术这种东西自学起来进度太慢,这药丸是在他在皇城时,按照一本孤本上写的比例,配出药材后,熬煮成的药丸,之前他给兔子试吃过。
昨儿见他那么难受,就塞给他吃,没想到这药丸还真有效果。
面对这么一双亮得有些吓人的眼眸,他的心里泛出些涟漪。
为了吸取多说多错,他没敢接着看他,假意有事要处理,急忙离开。
“哎,别走啊!东吕问,我承认之前对你这个人有些意见,还经常拿你跟少主做比较,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跟少主是两个人,你们虽是双生儿,容貌相似,性格却不同,你是你,他是他,以后我不会再数落你的不是了”
东吕问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一再说胡话的贺年。
这小子没病吧!
一直在说什么胡话。
他跟东吕霖沂本来就是两个人。
“别走啊!我还没说完。”贺年追上去,他却越走越快。
等积雪化开,他们晃悠悠一路,半走半停,总算在一个月后抵达沙城。
“前面就是沙城啊!虽然名字是土了些,可景色不错!”来的一路上,每次抵达一个新的地界,红婶都要下马车走上一圈。
她年轻时的梦想着能走遍翎国各处,还能去到番邦各处,体验一番不同的风貌,不想嫁入东吕家后,出了这么多事。
为了阿问她隐姓埋名这么多年。
如今倒是慢慢是实现当初的愿望。
到了沙城后,他们住进最大的客栈——沐月客栈。
贺年出去打探消息,回来说,沙城新上任的县令确实叫宋濂,不过他最近忙于公务,除非发生人命案,否则绝对见不到。
东吕问一语不发,他掏出铜钱,在地上一丢,随即看出些什么,“贺年,你晚上准备一下,既然宋濂闭门不见客,那我们直接去花楼寻他。”
不是吧!要去花楼,不,不行!
他可是半个修道之人,东吕家的守护者,今儿可是十五,他要是去那种地方,会折寿的。
“好了,你不必开口,我知道了,那你留下来,苏子熙你跟我去!”东吕问直接点名,他也是第一次那种地方,原以为贺年比他年纪离年长几岁,他却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他眉间生出些许为难,紧紧皱在一块,看起来很是无语。
“我不去!”苏子熙倒是经常出入那种地方,各地的花魁他也见识过不少,说真话,他很厌恶脂粉味,混在一块让人生厌不说,那些个花魁还时不时扑到他身边。东吕问不是皇上,他用不着听他的话。
“苏子熙!不能拒绝了,你一天没死就还是皇上的人。”东吕问用着不容质疑的语气脱口而出。苏子熙习惯性地看了清儿一眼,多希望她此刻能开口叫他留下。
世间再大度的女子都不会喜欢夫婿去花楼的。
“看我做什么?我没意见。”田清儿笑着一说,她倒没意见,反正有东吕问在,那些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