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可不保证能给川泉屋带来什么惊喜。”
“没关系没关系,我是先来找你商量的,既然你同意了我这告诉妈妈。”
望着小玲消失在拐角处有些兴奋的背影,八水嘟囔道:“有没有听人说话!我的工钱怎么算啊?”
当印雪妈妈在小玲的陪同下来到八水房里时,八水正拿着棉布擦拭刀刃。印雪有那么一种错觉,让一个拿刀的人去弹琴,这是一种什么画面,她有些怀疑的看着小玲。可是当八水在印雪面前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弹奏完一曲之后,她恨不得冲上去给八水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同于日本本土的曲调,八水所弹的曲子就仿佛一篇情意绵绵的故事,从头至尾,让印雪深陷其中。
“八水,只要你做了琴师,妈妈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八水深思熟虑一下,又补充道,“我只教小玲一人。”
印雪有些为难,转念一想,教会了小玲等同于教会了整个川泉屋啊!
“我答应你!”
就这样,八水每日都会固定时间手把手教授小玲古筝琴技,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哪天就离开,只能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教会小玲。
时间过得很快,金黄的银杏树叶铺满了川泉屋的庭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寂寥。
小玲学的很快,对乐器的悟性很强。听着小玲急缓有序的弹奏,八水很是欣慰,独当一面也是没问题的。
八水将内心的想法说于印雪听,打算委托一家酒屋或者茶屋试演一次。
最后印雪选中一家名叫花山院的酒屋,以免费献艺这个诱人的条件争取到了在这座岛原最大的酒馆表演。
听说了这次川泉屋免费献艺的客人们,带着各种的心态期待着隔间中央,坐在摆放了一把奇怪乐器的比普通案几要高很多的长形桌子前的小玲。另他们感兴趣的不仅仅是乐器,更多是此刻将小玲衬托格外灵动娇俏的装扮。
此时的小玲身上穿的是八水亲自设计的由短上衣加长裙组成中国古代的汉服,她的发式也被八水重新设计,在头顶结成鬟,不用任何刻意的固定让它自然垂下,剩下的头发在后面用发带扎成马尾,随意垂在肩上,八水说这个就是曾经在唐朝十分推崇的垂鬟分肖髻。
八水心里暗自窃喜,终于有被人说成不务正业的一两个爱好派上用场的这一天。
成败在此一举。
在小玲献技的隔间旁另一个供客人小憩的房间内,心神不定的印雪看着一脸平淡的靠坐在一侧墙上闭目养神的八水,她越来越看不透面前的少女了。
直至隔壁的传来久久不息的掌声和惊叹时,印雪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这么轻松高兴了。八水的嘴角轻挑,这是她意料之中的结局。
自此,整个岛原都传说着川泉屋背后那名来自异国他乡名护唤伏羲的琴师。
并非一切受欢迎的事物,就代表所有人都会接受它。凡事都有多面性,好与坏,还有鉴于两者之间的那种性质存在。就像八水这种异国他乡的曲调,也不是所有人都喜爱,但是这并不影响八水的心情,因为她将自己的东西毫无保留的教授于小玲,这便是她想要的结局。
午后的阳光明媚柔和,川泉屋后院内八水坐在小玲身边同几名年轻的艺伎嘻嘻哈哈闲说着什么。小玲转过头看着几乎不曾有像现在这般露出无忧无虑笑容的八水,她的心里忽然闪过一种惆怅,有那么一瞬间特别害怕八水离开。
印雪站在回廊的拐角处,望着坐在一群女孩子中女扮男装的八水。刚刚收到花山院的帖子,有客人指定三日后要川泉屋那名叫伏羲的琴师亲自登台献艺,可是当初和八水签订协议中就有这么一条,不得强迫她穿女装且不做除守卫以外的任务,虽然教授琴艺也只是针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