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富贵病,贴身衣物都是极柔和的材质,突然穿了超市里的廉价衣服,大概是皮肤敏感,所以就杯具地过敏了。
只是这穿衣服穿出过敏症状,是不是也太她忍不住偷觑了医生一眼,见医生一脸“我懂”的了然笑容,只能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咳,我知道,你别说了。”
夏简濯倒是依旧淡然,盘腿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处理公务。秦时予一会儿从卧室走到洗手间,一会儿又从洗手间走到阳台,急急忙忙的看似忙碌,其实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予予,”夏简濯在回邮件的间隙抬起头,“帮我倒杯水。”
“哦。”秦时予下意识地回答,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予予
什么时候自己多出来这么个名字
说起来,昨晚夏简濯给自己打电话就叫的予予,那时候秦时予起床气上头,也没注意,这会儿不由怔住了。
夏简濯对她的称呼一直以来都是很含糊的,他们刚刚熟悉的时候,叫时予,后来崩了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叫,那时候倒是叫的很顺口,也有的时候直接说喂或者是狠毒的女人。
后来秦时予慢慢开始插手夏简濯的日常生活,夏简濯就再也没有用那个直白的称呼了。
那他一般叫的是什么两人需要称名道姓的时候很少,好像不需要夏简濯点明,秦时予就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说话。也有很少的几次,他这样亲昵的叫秦时予,“予予”。
这是一个独属于那人的称呼,哪怕秦时予并不想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发展,可不知不觉的,他还是叫了她“予予”。
秦时予的心忽然就乱了,她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几件换下来的衣物,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秦时予这才惊醒过来,犹豫着说,“夏简濯,你能不能别叫我瑶瑶”
“为什么”夏简濯
微眯起眼睛。
“你不觉得太亲密了吗“
秦时予试探的说到,毕竟他们这么关系,实在不需要这么亲昵的称呼。
夏简濯想了想:“是有点。”
秦时予刚松了口气,他又说,“我的水呢,予予”
“”
秦时予恨得咬牙切齿,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睛,她心头一跳,赶紧别过脸匆匆去了厨房。哼,别扭的家伙,你有本事要水,有本事自己倒啊!
腹诽着的秦时予还是任劳任怨地给夏简濯倒了水,夏简濯道了声谢,继续埋首工作。
他这么淡定,就算秦时予心里纠结万分,面上也绝对不想表现出来。
站了一会,觉得无聊,秦时予就起了浴室,准备洗个澡,这些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这里,她现在已经差不多能自娱自乐了,估计出来的时候,应该会变成一个疯子。
从浴室出来,秦时予就看到被水渍了一片的桌子,顿时哭笑不得。她头上的湿发还在滴水,一边拿毛巾擦着一边问夏简濯:“你在家擦过桌子吗”
夏简濯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秦时予也懒得啰嗦,让夏简濯去洗澡,自己拿了吹风机坐在沙发上。沙发斜对着穿衣镜,她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自己脸上还带着热意熏出来的红晕,睡袍领口宽大,因为动作间没有掩好,露出了大片雪腻肌肤。
秦时予不由脸上一红,难道那家伙看到什么了。
仔细一想,又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夏简濯也没有异状。浴室里传来呼啦啦的水声,明明是极平常的,可是此时此刻,好像这声响都变得暧昧起来。
不对,这情况不对秦时予脑袋里乱糟糟的,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洗完澡等着男人出来那啥她越想脸上越红,正巧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夏简濯穿着白天秦时予洗好的真丝睡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