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嫌弃着,她却把盘子里的煎蛋一扫而光,又说:“今天我们要做什么,或者说,你又想到什么折磨我的方法了。”
夏简濯啪的一声把刀叉放到了桌子上。
“我妹妹和你哥哥,在一起了。”
秦时予一愣,嘴里的煎蛋也变得毫无味道,费力的咽下去之后,秦时予扯出了一个笑。
“那很好啊,早知道我就不这么白费力气了,害人害己。”
“你后悔了?”
夏简濯盯着她,眼光没有动。
秦时予却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
“今天别在这里工作了。”显得我像个废人一样。
夏简濯难得没有坚持要工作,而是点了点头。秦时予看他几乎没怎么吃,脸色也透着隐隐的煞白,心想莫非是感冒又加重了
只是夏简濯不去医院,她也没法出去,只能托人再买点药回来。
等她打完电话,忙完了一通回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推开门,就见沙发上蜷着毛茸茸的一团。夏简濯身上盖着她的珊瑚绒毛毯,毛毯上还绘着粉红色的小兔子图案。男人紧闭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在他脸上投下一片仿佛蝶翼似的阴翳。
秦时予心里一动,情不自禁放轻了呼吸,伸手把滑下去一些的毛毯拉了拉,察觉到夏简濯的脸色白得不正常,不由狐疑,看起来不像是感冒症状。
夏简濯听到声音迷迷糊糊醒过来,他眼里还带着未去的睡意,显得那双幽深黑瞳朦胧又湿润,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头发软。
只不过这会儿秦时予的心神全部都被别的事情给夺去了,她不由分说地拽住夏简濯的胳膊:“起来,跟我去医院。”
“不去。”夏简濯一口回绝。
“不行,必须要去!”
秦时予的态度强硬,夏简濯比她更硬,他沉下脸,摆出平日里里众人最怕的冷肃神情:“这件事情我说了算。”
秦时予却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咱们俩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当然是我。”夏简濯冷冷地说。
“嗯”
男人撇了撇嘴,看着秦时予高挑起的眉毛,仿佛回到了初见的时候,只好稍微放缓了一点语气:“要我去医院,总得给个理由。”
“首先,你本来就病了,”秦时予伸出两根手指。
“其次,我怀疑你情况有点不对,我知道你不喜欢医院,但现在贺医生出差去了,为了你的性命着想,医院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对了,这件事情劳烦和你妹妹说一声,我得出去一趟,原因是陪你看病。”
夏简濯的脾气虽然难搞,好歹还是讲道理的,他身上原本就难受,头也一阵阵的发晕,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穿上秦时予从公寓那边带来的衣服,两人去了医院。
因为不知道情况如何,秦时予给他挂了急诊,看诊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给夏简濯检查了一番就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致敏的食物”
没有啊,秦时予细想了想,夏简濯吃什么过敏她是知道的,所以在饮食方面一直很注意,给夏简濯买的感冒药,也都是不会致敏的成分。
医生一边写处方一边说:“不是食物致敏,那就是别的,你再想想,不弄清楚你这可不行。”
夏简濯一进了医院就是一副浑身都不自在的样子,闻言打起精神回忆,想来想去,他忽然说:“衣服。”
“嗯”
秦时予和医生不约不同抬起头。
“是穿了那件衣服的缘故。”
他肯定地对秦时说,“我的衣服从来都是你给我从国外订回来的,从来没有穿过别的材质。”
秦时予是知道夏简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