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观?真的么师妹,去玄清观?”
“是!你都问一万遍了!”
玄清观是个好地方,比这天零观大了一万倍。里面的能人异士数都数不清,去到那种地方,少说也能大开个眼界,多说说不定能偷学上几招,和那里的人切磋切磋,能去那种大地方,实在是求之不得的机遇。
当然,如果不是上个月墨水刚和玄清观的人打了一架,就更好了。
“不想去了。”
“好啊你可以回去。”
墨水回头望了一眼,一股冰冷的北风瞬间糊了她一脸,害得她赶紧转回来,抱着上身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算了。”她说。
土丫头和墨水俩人从零城出发半个月有余,已经入冬的天气可并没有那么好惹,昨天晚上连雨带雪整整下了一晚,今早天是放晴了,但是地面上却又结结实实地冻了一层雪白色的霜,俨然一副冬天的景色了。北风也忽紧忽慢地吹着,不依不饶地吹着,似乎有意为俩人的旅途平添一些“情调”。
“哎,师妹,师父有没有教过你取暖的心法?”
“你知道我对这东西一窍不通。你不是会点火么?你咋也不会?”
“也不能自己烧自己啊!那套心法我记得听小岩说她有学过。”
“那不挺好。二师姐在北边,比咱们这儿冷多了。”
二师姐啊
事实上墨水上次从零城回来之后,一直都对没有把她1留下来而耿耿于怀,以至于每次提到她,墨水都是一阵沉默。
虽然土丫头觉得不留二师姐没准是个正确的选择。从这次带回来的讯息来看,那个金家的表现真的是越来越可疑,他们的目的也真是扑朔迷离。所以在查清他们真正的意图之前,和他们任何过于友好的接触都是不明智的。
“我们走多久了?我要找个酒馆暖暖身子。”
“说这种话的时候不要用肯定句!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有什么酒馆!而且师父给的盘缠里面可没算酒钱!”
“啧”墨水发出一声并不太愉快的声音,拉了拉衣襟,并没有回话,闷声走路去了。
而此时此刻,在此地以北,在那更寒冷,风也更加凛冽的荒原之中,一队浩浩荡荡的军队,向着北面的方向缓缓移动着。
从原来寥寥的几百人,从各处合流汇聚到现在几万人,也就不过那么半个月的时间,这效率也真是让小岩略微有些吃惊。
她从在零城开始,就一直负责押运一辆装满粮草的马车——虽然这活她并不算是特别喜欢做。只是当时教头喊了一嗓子诸如“谁家是农村的,赶过马车”这种话,她脑袋一热便冲到了最前边。然而事实上,和她相当的一些女兵工作更是轻快,顶天背一些轻快的药包什么的,跟在队伍后边就行了。甚至一些体力不够格的,可以直接挤在马车上面。c
按理说,行军速度和正常老百姓走的速度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不过这会儿这大部队里面,有一大半都是刚刚征召来的新兵,像是包括这些女兵在内的很大一部分后勤人员也掺杂其中,所以这部队的行进速度,按照他们教头的话来讲,就跟逃难的一样。
“嗳,你不累啊?”坐在小岩马车上的那个女兵问道。这女兵姓罗,零城人,从出了零城之后没多少功夫开始一直蹭在小岩这头儿,刚开始天气不错的时候还能下车跟着部队走走,如今天气转冷,索性干脆缩在车上了。
“不累。倒是你,不下来走走的话会很冷吧?”小岩这么说着,身上却走得浑身发热,若不是呼出的气体早就变成白色的雾气,她几乎都忘了外边这糟糕的气温了。
“”
小岩在前面牵着马,并没有回头看那女兵的表情,不过想来也是和之前一样,脑袋摇的跟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