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这么晚了，便莫闹腾了。”肖纵摸了摸叶灼的头，然后将她摁着躺下了床，手脚十分老实，似乎并不打算做什么。

    而事实，肖纵也真没做什么。

    倒是叶灼，她气得不行。

    她想不通，为什么肖纵老早之前就表达了想要她的想法，却迟迟不下手。

    就连她主动，肖纵也甘愿做个柳下惠。

    想到这，叶灼不禁有些怀疑，肖纵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在心中纠结良久，叶灼抱紧了肖纵，轻轻地将心中的猜测问出了口，“肖纵，你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这一句话，直接将迷迷糊糊的肖纵吓得睡意全消。

    透着烛火微光，肖纵静静盯着叶灼看了良久，道：“为何这么问？”

    “你想要我，为何不碰我？”

    有时候，肖纵是当真佩服叶灼的直白。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份直白，肖纵倒是没了顾忌。

    看着她的眼神越渐幽深，眸子也沾染上别样的情愫。

    “既然你这般问了，那我便用行动来告诉你，我到底能不能人道！”肖纵这话说得极轻，但却是贴在叶灼的耳旁说的，温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仿若酒一般，沾上便红透了脸颊。

    还不待叶灼羞完，肖纵便已经整个压上了她的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深深的吻。

    那放在桌上的油灯，似乎也觉察到了二人之间的气氛，光亮渐渐变得暗淡，时不时摇摆两下，时不时又跳跳灯花。

    情到浓时，也不知是谁将素帐拉下，只隐约可见里头两个交叠的人影。

    这一夜，注定缠绵。

    次日清晨，肖纵仍是早早的便起了身，只是不再像以往那般，起身便走。

    他便一直在床头坐着，静静看着叶灼，瞧着她的睡颜，用目光将她的轮廓描了一遍又一遍。

    待到破晓过后，天边渐亮，日头一如既往的升到了半空中，阳光透过窗缝洒在屋内的地上时，叶灼才徐徐醒来。

    刚睁眼便看见肖纵，叶灼一时有些反应过来。

    “你怎么还在？”短短五字，却说得尤其耗力。声音嘶哑得已经有些辨不清本来的声音，叶灼闭目咳了咳，然后准备掀被子下床。

    可脚才稍稍一动，便觉下身痛得简直不科学。

    也是因为这份痛，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

    昨夜的极尽缠绵，粗粗的喘息与婉转的娇吟，还有轻声耳语的情话，无一不在脑中回荡。

    叶灼顿时红透了整张脸脖子根。

    叶灼猛地又倒了下去，伸手将被子一拉，便又躺了回去。

    肖纵好笑地看着她露在外面的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扶起来，然后将她手中的被子扯开。

    “灼儿现在还绝不觉得我不能人道？”说着，肖纵用衣裳把她裹住，打横抱着走到了挽星阁内院的一方温泉池。

    轻轻将她放下，扯了她的衣裳，便将她抱紧了水中。

    温暖的水将整个身子包围，顿时便舒缓了些下身的不适。

    叶灼揉了揉自己的腰，长长舒了一口气。

    但腰疼是缓解了，可肖纵这人还在，就又让她不自在起来。

    现在，她只要一看见肖纵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夜的情景。

    明明平素看起来是个孤冷的人，却没想到竟还有那般疯狂的一面。

    翻来又覆去的，像是不知疲倦的恶狼一般，可将她折腾惨了。

    刚想着，肖纵便又搂紧了她的要，在她身上胡乱一通摸。

    叶灼被他撩拨得有些经受不住，立刻便软了身子，娇吟一身，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