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之前和你们争执过?”
明钦额角的青筋绷了一绷,“他不枉法,也不尊法,是个麻烦透顶的人。”
这样的说法也适合崇肆夜。
崇肆夜点头又问,“他争执的要点是什么?”
“是茶庄的女主人笛月,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一笔不义之财,起先大家都愿意帮他一起欺负笛月,但他们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已经开始集体反水。”
崇肆夜的指尖顿住,“所以那封信是重点。”
“我先前去找过笛月,但是她对此一无所获,后来也试着去找罗簪花,可她已经住院了,应该是看了那封信之后,遭受了打击,一夜之间就入了医院,那些人竟然不怪笛月,而反倒变了同情她,我也实在不明白这个原因。”
明钦皱眉,陷入了深深地苦恼中。
“刚好我最近把我的一些资料提取出来了,这样吧,我无偿送给你,就当做我的诚心。”
崇肆夜把一个u盘,送到了明钦身前。
他说,“文喜的作风很有问题,这是疗养院里那些老太太的口供。”
明钦明显不悦,“这跟查案有什么联系?”
“她和老董关系好,好到不正常,所以我猜想”
明钦听不下去,疾声打断他的话,“调查这些有什么意义?”
崇肆夜讨厌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自己说话,他的笑脸一下变得冰冷了,“老董是董東的亲爷爷。”
明钦继续思索,“董東敢这么闹腾,爷爷理应该知道才对,如果是爷爷授意的,那意义又不一样了,董東和笛月有亲缘关系,难道爷爷想借此得到茶庄的财产,董東这里不行,他才去哄老太太。”
“但是逻辑上说不通,于情于理都不合。”
他竟然看向崇肆夜,主动邀请他,“明天我去找一下那十八户人家,你们要一起来吗?”
崇肆夜一口拒绝了,“不,你要做明线,我做暗线,我们最好省去见面的次数。”
明钦等他说完,竟然直接指向一旁发呆的夏雎,“我也有要求,我想让她做我的助手。”
“你想都不要想。”
崇肆夜一副臭脸,“我老婆给你做助手,你认为这行得通?”
明钦厌恶地扫他一眼,“她还不是你老婆。”
“已经睡在一起了,即便不是我老婆,也是我情人。”
崇肆夜眼神逼仄,目光差点要把他吞进去。
再这样下去简直没完没了,夏雎只好出声阻止了崇肆夜,“好了,别吵了,你们两个人幼不幼稚,这可是人家店里,那么多人在盯着我们看啊!”
崇肆夜别过脸,还在和她置气。
“走了,我们回家去了。”
夏雎上前拖住他的手,试图把他拖走。
“站住。”
明钦叫住她。
夏雎对上他苛责的目光,心尖都在发抖,“你又有什么事?”
明钦神情复杂,“明晚我想在这家店里见你一面,来不来都随你,店打烊了我再走。”
夏雎的手掌一痛,她咬咬牙,“明明钦你不要再”
明钦无视她,直接拿了u盘就走。
他一走,崇肆夜就质问她,“你是不是刚才对他挤眉弄眼,让他误会了什么?”
夏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哪有对他挤眉弄眼,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崇肆夜还是不依不饶,“那他为什么想见你?”
夏雎一脸委屈巴巴,“我怎么知道,他好奇怪,越来越奇怪了。”
就是昨天不小心得罪了他,用得着现在通过这种手段,让她被崇肆夜苛责吗?
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睚眦必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