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对笛月转变了思想,由以前的穷凶极恶变得后悔迭迭,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崇肆夜想了想,随即就问,“这封信的出处是谁的?”
“是文喜给我的。”
崇肆夜斜视他一眼,“你有事先看过信上的内容吗?”
明钦面不改色,任他随意地怀疑自己,“我没法侵犯别人的隐私。”
第一件事就此放过,崇肆夜以此询问,“那你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明钦脸上出现了一点凝重,“警方在清理废墟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骨,只是这具尸骨已经长达20多年了,就算是验尸,也验不出什么名堂来。”
“你们法医的验尸报告是什么?”
崇肆夜问得很仔细,确实他之前也凭借自己的推测,给了警方不少便捷,前两件案子能成功突破,和他分不开关系。
明钦虽然很讨厌他,但是也不得不正视他的能力。
明钦依次说,“法医通过某种特殊方法,发现了尸骨上的刀痕,这具女性尸骨生前被人用刀砍伤过,难道这里面会牵扯到一件谋杀案?”
“然而笛月的母亲文绣据说是跳河自杀的,死因不符,这是其一,其二这位女性死的年纪很小,且没有怀过孕,由此推断,她不是笛月。”
“要想查清至少是二十年前的尸骨,是个很麻烦的事,不过好就好在,这地方住的人也就只有茶庄里的十八户而已,搜查范围的限制,减少了警方的很多难处。”
崇肆夜待他说完,就立刻补充一句,“茶庄最早是建立在一座坟头上,尸骨有可能不是茶庄里的人。”
明钦拍桌而立,“你果然对茶庄有很多研究!你到底有什么心思?”
夏雎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没错,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而且他还不能兜底,一旦被人知道他也在秘密地调查茶庄,明钦会立马盯上他。
眼下该要怎么解决?
崇肆夜态度慵懒,“我似乎并没有对你们查案产生干扰,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明钦绝不会就此放过他,他紧逼起上,“那你有什么其他想法?茶庄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崇肆夜也不禁开始不满,“我的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崇肆夜!”
明钦有点咬牙切齿,夏雎看得很分明,明钦应该是动了真格,他越加讨厌崇肆夜,越来越不想他好过,哪怕是妄加猜测,哪怕是胡乱地遐想
他会想方设法挫败崇肆夜,这不光是因为她的缘故。
崇肆夜偏偏喜欢羞辱他明钦总能第一时间和他起冲突
好为难啊!
以前还想着要不要开解他们,现在看来,她一出面,就是当炮灰的角色。
她不想惹事上身,只在一旁观战就好。
这样一想,她就往角落里挪了好大一步。
崇肆夜故意一笑,“明警官,你是来找我合作的,还是要和我发脾气!我目前只接受我老婆对我发脾气。”
明钦察觉到他在故意激怒自己,他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很快就冷静下来,假装淡定地说,“我继续说。”
“第三件事,此前这十八户人家对我遮遮掩掩,我在盘查他们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说家里只有老去的人,没有意外死去的人,既然家里都没有消失的人。”
“于是我就有了两个猜测,一是他们集体说谎,可能是为了某个人做掩饰,二来是如你所说的,过去的茶庄可能建立在他人的坟山上,由于确实有人在家里做房子的时候,挖出一些尸骨出来,这很常见,我就自然而然地认同了这个猜想。”
崇肆夜敲了敲桌面,态度玩味,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听说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