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呀,没钱就跟老子滚得远远地。莫妨碍老子们做生意!还以为自己是颜家先生!可惜往日的威风不在了啊!”这时几个同麻子熊一样的狗也蠢蠢欲动,好些时没有练把式了,手都痒了!
这时路过的当地有钱的阔佬镇长的黄剥皮看了看柳荷花,见是个漂亮的媳妇,还怀着身孕很是欣赏,他就爱女子怀孕的摸样,原来他家已有两房,正房妻子生了儿子后没再生了,由于他接连害死了几个小妾与外面的女子,报应报到他聪明的儿子身上,几年前得天花,一个快成人的孩子就这么夭折了。
为了继后,他后来接了个小妾还是个瘪肚子。一看是裘举与麻子熊斗嘴,忙对对麻子熊道:“你这小伙子嘴里胡乱说话,裘举弟现在虽不在颜家做事,是他要自立门户,他现在还是颜大哥的朋友。你也要看佛面啊!”又对裘举道:“裘举弟,你也是,莫害了这个小娘子,要知道隔墙有耳,你要反北洋政府那不是找死吗,何必把一个漂亮的小娘子拉着陪葬啊!”
麻子熊笑了笑道:“黄老爷说的是啊!”
黄剥皮又对麻子熊道:“都是乡里乡亲,你就这么不讲面子啊!”
其实麻子熊与黄剥皮的堂弟黄幺是朋友,他恨裘举整过黄幺,搞得他现在连个镇公所的职员也当不了了,现在让一个病痨孔昭文顶替了他的位子。这孔昭文市副镇长孔广田的亲侄子,也是个痨病。
麻子熊曾经得到过黄剥皮的恩惠,他也知道这黄剥皮是黄汉权的堂兄;这黄汉权也算个角色,阴险而不狂妄,在颜家做管家。黄剥皮与黄汉权珠联璧合,要整死那个真不在话下。
再说,麻子熊就佩服这样的人,于是望着黄剥皮笑了笑,就把自己一伙喊进了茶馆!
见麻子熊小看自己裘举很气愤,对麻子熊被背影道:“世道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惯坏了那些有钱人有势的人,跟着他们一起搞乱了这个社会!”转头对柳荷花道:“妹子,我送你回去!”
黄剥皮好笑裘举,一个跑荆河的人,就是天大板眼莫过就是个船老大,谈时局那就是乱炒菜一一一胡来。又看了柳荷花一眼,羡慕这女子还真是内荆河边一朵花,兴赏一会才慢腾腾地离开茶馆门前,他不是不喜欢鸦片,只是他家有现成的,他是个养生专家可又爱酒如命,他吸烟喝酒饮高级茶也花不了他家多少钱;他的家产如今与颜家又有一比,至于谁家胜出还不好定论。
见黄剥皮走了,柳荷花对裘举道:“我没有事,麻烦你了。”随即自己一个人回家去了,这个年代讲究的是男女素素不清,可不能让一个男子陪着自己回家啊。
裘举道:“你自己大腹难行,我可以一路照顾下你呀!”
柳荷花就是不听裘举的,就像身边没裘举这个人样自己爬起来走了,裘举只好偷偷地跟在柳荷花后面。
裘举那里不知道啊,柳荷花这个倔强家伙那会听自己的话,要不哪有今天。
看着柳荷花狼狈相,裘举还是决定要送她回家,柳荷花死活都不肯。她不领裘举的情,反而催裘举快走,快离开!她是以免被别人看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被人碰见他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闲话。
临走时裘举还笑道:“真是王家的人,看多扒家啊!真是指腹为婚的好啊。”
原来柳荷花被父亲指腹为婚早就定亲王家,未婚夫王五福是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了,只是柳荷花不喜欢他那油嘴滑舌的样子,她真心喜欢会做事的是裘举,只是裘举是个住所不定外乡人,还是个有绯闻的男人。她认为裘举的祖父母虽在此地,可他父母在外地呀,父母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乡,回老家就算外乡人了。
这里,黄剥皮还没走远,他只是站在那儿痴痴地望着远去的柳荷花,这女子虽然怀了孕,可还是那么俊俏,白白的皮肤,适中的个子,丰满的身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