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局势是波诡云谲。
而此时的长江以南则依旧是歌舞升平。
为安定民心,主要是士绅之心。
朱由检明令锦衣卫将主要精力全部集中在外界军事情报收集与安插细作上。
而东厂在国内也没再大规模高频率抓拿不轨之人。
整个江南变得很是宁静。
除了淮扬一带,依旧是数十万人在进行着训练外。
在应天、苏州、松江、杭州等府,因为大量北方人口的拥入,再加上免税一年政策的刺激。
崇祯十七年冬季的江南商品经济出现畸形的异常繁荣状态。
大明中央银行的银币不停地加铸。
财富犹如漩涡四周的流水一样不停地往这里集中。
仿佛,天下已经太平。
朱由检已经开始让礼部尚书刘宗周预备开一次恩科。
以此来收天下士子之心。
也同时趁着大明还控制有北方土地时,让北方更多的士子南迁。
再加上前段时间,对士绅杀伐过重,朝廷又急需大量才俊补入,因而开恩科是势在必行。
这也让天下人以为战事似乎就这样结束。
崇祯十七年并非是大明的末日,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毕竟两宋之事犹然在耳,大明或许也会成为南宋那样,偏安东南,成为南明,很多人都会这么想。
要不然,此时的大明帝王朱由检也不会整天待在新成立的军械所,甚至开朝会的频率也没有以前。
只有御史言官们会说一下陛下懒惰了。
但更多的人则乐观的认为了,这是天下大局已定,我们依旧可以南方安稳地过个百年,所以陛下也不会再想最初那几个月那么紧张了,而去关注什么奇技淫巧。
文官们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朝政政权的争夺上。
弹劾马士英等的奏疏越来越多,请太子读书的奏疏也越来越多,还有谏言朱由检选良家女,纳妃嫔的,也有劝谏朱由检不要亲近宦官的。
总之,这些内部的小事开始被这些朝中官员重视起来。
朱由检懒得理会朝中东林党和阉党与北方籍官员联盟之间的斗争。
作为皇帝的他现在无论谁把谁骂得狗血淋头,多么罪大恶极,他也都是留中不发,或者最多以示薄惩。
反正军权与财权都握在他自己手中,朱由检觉得这些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朱由检有时候也在想,东林党开始这么不要命的搞举报,搞弹劾,是不是故意再放烟雾弹麻痹自己,以此掩盖更大的阴谋。
不过,熟知历史的朱由检认为,最大的阴谋也不过是左良玉会率兵东进。
但黄得功和袁继咸再加上左良玉的寿命会让东林党明白什么叫做大势已去。
朱由检依旧把重心盯在现在还只占有顺天府与蓟州、山西等地满清身上。
没有漕运,没有湖广的粮食,没有江南的赋税,多尔衮的大清不可能在关内立足,他的南下是肯定的,也肯定不会轻易地要与自己划江而治。
明年开春。
真正的大敌是鞑子!
朱由检一直这样暗自默念着,一时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几日,他以帝王之尊几乎与宋应星是同吃同睡。
朱由检在准备着要彻底将大明在自然科学理论研究到科学技术发展之间的架子彻底搭建起来。
宋应星算是在自然科学技术应用领域比较全能的人,朱由检决定将自己后世的一些理解全部倾囊相授给他,以此希望让宋应星帮着自己搭建起大明整个科学技术体系。
现在大明军械所下属工匠高达一万多人,再加上宋应星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