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姐姐”
如今的银杏已经不是以前在夜展离身边伺候的人了,那份嚣张气焰也早已被这明月楼磨平了。
现在的她如同落满的凤凰,在府中还不抵一个香菱。
香菱冷“哼”一声,立马送上一个白眼道“我还以为你大清早干嘛去了,原来是准备勾引人啊,不过你煮的这东西还不知道主子会不会领你这份情。”
“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省的等会更伤心。”
“香菱姐姐,你误会我了,这醒酒汤我是替王妃煮的”银杏连忙辩解,脸上隐隐闪现过一缕委屈。
“既然如此,那我替你给王妃送去,这明月楼不大,还有许多活等你干呢”香菱略带警告看了银杏几眼,接过醒酒汤进了前厅。
王妃虽对这事不以为然,可她却做不到不闻不问。
汐歌还在贵妃塌上睡的正香,寒冷拂过,忍不住让她身体又蜷缩了几分,身上盖着披风早已滑落一半。
睡在床上的夜展离揉捏着微疼的额头坐起身来,面对陌生的环境,一贯警惕的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才惊觉居然身处明月楼。
他努力回忆了一番,断断续续的画面闯进他的脑海,昨夜他在凉亭中喝酒,听到有人奏琴才寻到这里,后来他居然晕倒在这明月楼,恍惚间他感觉到有人搬动他的身体,还脱过他的衣服。
想到这里,夜展离连忙检查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他心中竟闪过一缕失望。
真的是见鬼了。
他起身穿好靴子,还未走半步,他便看到那还没有收起的古琴,他一直以为昨夜只是一场真切梦。
夜展离一双眸子细细看着那把古琴,不过一会眸子下掺杂着忧伤和愤恨。
这把古琴是他母妃秀妃最喜欢的一把琴,名为“绿萝,”自从秀妃去世后,他就将绿萝收起来了,后来他被立为王,还赐了府邸,他便将绿萝也一同搬来了王府。
他许多年未碰绿萝,他实在不知这汐歌是从哪里将绿萝翻出,但足以触碰到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冰冷手指不自觉在琴弦上划过,母妃断断续续的画面闯进他的脑海,他的心跟着隐忍起一抹疼。
划过冰冷琴,他看到睡在贵妃塌上的汐歌,侧卧着身子,眉头紧锁,似乎是做了噩梦,双臂放在一旁,若隐若现衣袖下,他看到汐歌两只红肿手腕。
他惊觉想起昨夜对汐歌做的一切,可能真的太过用力了。
昨夜他看到汐歌,或许是在酒精的麻痹下,他身上居然泛起一抹邪火,如果不是忽然旧疾复发,他可能真的会把持不住,要了汐歌。
夜展离多看了汐歌两眼,没有任何留恋转身往外走去。
手指刚触摸上房门,汐歌晃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子,对这门边那要离开的宽厚背影道“等等。”
夜展离暮然停下要开门的动作,转身沉着看向刚睡醒汐歌,一直没有开口询问。
汐歌也未多言,朦胧睡意站起身来,往书案前走去。
她昨夜睡的晚,在这贵妃塌上又不舒服,又冷,她基本睡的断断续续,经常惊醒,如果不是被冻醒,恐怕就放夜展离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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