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品鉴c品鉴。”
老曹一个劲地点头,带着二人从一个隐秘的小门吓到地下室,拿钥匙打开一间锁着的屋门,一个两米多高,八米来宽的特大号保险柜自上而下牢牢砌满整间屋子。老曹上前小心翼翼的输了密码,按着指纹,又扫了虹膜才打开大门。
陈楠楠迈步刚要进却被张恒一把拉住,“里面是真空的,等等再进去。”
“我去我说我上次进去怎么耳朵疼呢。”陈楠楠嘟囔着等了半分钟才跟着张恒走进保险柜。
保险柜里亮着亚光的照明设备,正中立着两个玻璃罩,和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玻璃挂框。里面分别放了一个唐三彩仕女像,一个汝窑青瓷水仙盆,和一副画。
“张大师,这是我收藏的最珍贵的三件藏品,您好好帮我看看,用不用我把玻璃罩打开?”
“不用。”张恒说着走上前去在唐三彩前停了三分钟,在那幅画前停了足足五分钟,而在水仙盆前却只上下看了几眼便退了回来,“东西还行,可以留着。”
老曹听完满脸得意的一树大指,“您圣明,辛苦您再给估估价,按现在的行情这三件怎么也得值个八c九亿吧。”
张恒摇了摇头。
“是,我说高了。六c七亿差不多吧。”
张恒又摇了摇头。
“五亿,五亿总有吧。”
“没有,顶多五百万。”
“五百万?这三件宝贝可是我花两亿买的,怎么就值五百万?”
张恒淡淡的说道:“都是赝品,也就五百万。”
“不可能。”一听这话老曹可急了,“你会不会看?这三件宝贝我可是找专人看过的,就说这唐三彩,你看看这银斑,没千把百年能出得来?这能做旧?”
张恒笑了笑颇为不屑的说道:“这种返铅现象确实不好做旧,东西也是老东西不假,不过你要把他定义为唐三彩就错了。这物件具体年份没有经过检测我不能乱说,粗劣估计应该是明清时代的仿品,但绝不是唐朝的。”
“这怎么说?”
“唐三彩全名为唐代三彩釉陶器。顾名思义是始于唐代的一种工艺,但它的用途您可能不清楚。正如《虞服志》记载:‘王公百官,竞为厚葬,偶人像马,雕饰如生,徒以眩曜路人,本不因心致礼。’其实当年唐三彩烧出来是做冥器用的,说白了就是陪葬品。虽然也有一说是可做宗教用途,但你这袒胸露乳的仕女像显然不是,所以正宗的唐三彩多为墓葬出土。即为陪葬,上面却没有尸气,我才认定它不是唐代的。”
“尸气?拍鬼片呢?从来没听说过,咱能别来这玄的行吗。”
“这不是什么玄学,而是科学。所谓尸气,就是尸体腐烂后产生的细菌。这些细菌多为厌氧菌,在没有氧气的墓穴中也能存活。唐三彩为陶器本身就具有很强的吸附性,表面釉质虽然细密,但经年累月这些细菌依会渗入陶器的分子中,一旦出土接触氧气,这些细菌会迅速反应大量死亡,在釉面形成一种淡淡的暗色,这颜色即便是用化学试剂也难以去除。你如果不信可以拿去中科院或历史博物馆做鉴定,我相信他们会给你同样的答案。”
老曹听张恒说的有理有据,虽不完全明白却也无可争辩,但有些不甘心指着那副画说道:“这《溪山行旅图》您怎么也说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真的在台北故宫放着呢。那是人家的镇馆之宝。”
“这可不好说,这幅画我还是研究过,当年溥仪在紫禁城里关起门当皇上,年年入不敷出,那些太监们见没有油水捞便开始偷东西,这画就是当年偷出来的。买的时候我还特意请了台湾的专家和当代的绘画大师看过,都说台北那副是假的,我这的才是”
“你没找过史学家吧。”张恒突然打断了老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