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儿时高挑的身材,梳着齐耳的短发,穿着并不华丽但却很整洁,看样子像是要出门。突然陈丹丹转过头,,只见她另半张脸全都塌陷下去,上面的黑褐色的皮肤变得枯槁萎缩,仅存的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里的张恒,“黑,黑,火”陈丹丹扯着嗓子喊着,突然撩起了上衣露出两个成熟浑圆的对着张恒一阵狞笑。
“哎呀,翠萍!你这人怎么看的!”陈楠楠忙冲上前去脱下背心罩住姐姐。
“我就是洗个衣服,她怎么就”
“别说了。赶紧的。”
张恒看着陈楠楠和翠萍二人将陈丹丹送回后院,过了十分钟左右陈楠楠才顶着一脑门子的大汗珠子回到客厅,“别问我是怎么回事。”陈楠楠看着满脸诧异的张恒叹了口气,颓然靠在椅子上说道,“算了,你回去肯定告诉你妈,你妈肯定问我妈,还不如我说呢。”
张恒没说话,就听陈楠楠说道:“你是十岁搬走的吧?”
“是。”
“那年我俩十二,小时候我还一直以为你俩能成呢。”陈楠楠苦笑了两声,“我们姐弟俩没你聪明,都没考上大学。中学毕业,姐就去工厂当了钳工,我也算子承父业去部队当了兵。其实我是被我爹逼的,去部队也是瞎混。可我姐心气高,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巴望着有一天能再考大学,谁知道却碰上了那个王八蛋!他们是工友,好了一年就结了婚。其实俩人开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没想到都赶上了下岗那批大潮的尾巴。我姐没什么,很快就又找到了工作,可那个王八蛋却始终在家呆着,酗酒c赌博,越喝越输,越输越喝,每次喝醉了就打我姐我姐也拧,就是不跟家说,直到有一天被邻居送进医院,脸毁了,孩子也没了我爹一气之下拿刀劈了那个王八蛋,从此便再没了音信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就转业了,我妈还好,可丹丹却疯了。”
“去医院看过吗?”
“这病治得好吗?”陈楠楠摇了摇头,“好在我在部队的时候我遇到一个高人,传了我这门手艺。现在那些官员c豪商大都信这个,这房子就是我老板的,他不常来中国,就让我住着。我一想正好,人都说这里闹鬼,附近没什么人家,清净。让丹丹住这总比住市里方便些,我也借着这凶宅提提名声。”
“你不怕?”
“怕他根毛?老子有六丁六甲护身,别说他个小贝勒,就是慈禧老太太从坟里爬出来我也不吝。她要敢来,老子能请下三十六天罡c七十二地煞,一百零八将活撕了她!对了,这卦还没给你算完呢。”陈楠楠说着低下头将桌上的蓍草分成八墩放好。“说吧,你想先算点什么?”
是你要给我算的,怎么倒问我?这话在张恒嘴边转了一圈,又生生的咽回肚子里,他只是笑着说道,“过去你肯定从我妈那知道,就算算未来吧。”
“还是不信是吧,瞧哥们儿给你露一手!”陈楠楠冷笑了两声,忽然大喝一声“走你!”伸手猛地在桌上一拍,方才摆好的草棍顿时震的腾了起来,落下后,那蓍草竟神奇的排列成八卦的形状。
“好,好功夫。”张恒笑道:“就凭这手你蒙了不少人吧。”
“什么叫蒙,不服你给我来一个!”陈楠楠得意的笑着拨开乾卦,“未来,让我看看啊”不知怎的陈楠楠说着说着身子突然一震,抬起头望着张恒,厚厚的嘴唇不停的扭动着过了半天才说道:“瓷器,哥错了。您赶紧回家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保证再不去烦你了。”
张恒本以为他又会说些江湖口的片汤话,或者又跟他讲什么亢龙有悔之类的卦辞,哪想到他却说了这些。难道他在诈我?这也是他们这些人常用的技俩张恒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由自的问道:“你真算得出来?”
“这么说你自己知道了。”陈楠楠的眼睛里隐隐泛起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