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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这娘们跟王七有一腿,不必多解释看他俩眼神就知道,怪不得蔡二娘知道王七把五姨给睡了呢,原来人家是一伙的,说不定那个的时候她还帮着按腿了呢。

    “聚义,瞧你这身细皮嫩肉的,敢说你说来聚义的?”

    “兄弟这样说就不好了吧,聚义还分皮白皮黑,又不是选妃。”

    “还敢顶嘴,找打!”

    “别打,当我没说。”

    “二娘说你醉酒后调戏她,要带她回韶州吃香喝辣。”

    “哦,没有,那贱……贱人才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真的,七哥,我真的没说,我就喝醉了酒爱乱说话,以后大家熟悉了,你就了解我了,七哥,我真的不是官府奸细……唉,七哥,你听我解释,七哥,我上有八十岁老祖母需要赡养,下有嗷嗷逮捕的三个孩子,我媳妇刚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才六两重呀,都是饿的,荒年没吃的,官府还横征暴敛,地主老财敲骨吸髓,我们老百姓的日子怎么这么苦呀……天呐,你睁开你的眼,看看你爹子民吧,你圣慈的光芒何时才能普照大地,温暖你仆人的冰冷的心呢……”

    李熙哭诉的时候,七个山民乐呵呵地把他剥光带到了一口大铁锅旁。

    那口大铁锅吊在一跟横木上,锅下架着劈好的木材,还是黄花梨木,好木料。

    李熙忙中抽闲赞了一声,旋即又裂开大嘴准备继续哭诉,却忘了刚才哭到那儿了。

    他呆怔在那,想词的时候,七个友善的乡民已经举起他,把他扔到了大铁锅里。水温还有点凉,是不是该点火了呢。李熙刚在心里发出这个疑问,一个心意相通的乡民就举着火把过来了,在李熙注视下坦然地点燃了黄花梨木。多好的木料啊,就这么烧了,可惜。

    一共八个人围在锅的周边,皆笑呵呵地望着锅里的李熙,看着他的惶急和无奈,一个手持大棒的汉子问精壮如豹子般的王七:“七哥,这家伙没洗肠胃就开煮,肚子里会不会不干净?”王七道:“不过是煮着玩,又不真吃。”

    李熙插话道:“七哥,我能说句话吗?”

    王七忽然收了满脸的笑容,目光阴狠地望着李熙,说:“有什么好说的,六两重的儿子都出来了,你媳妇是猫吗?”

    手握大棒的汉子提醒道:“七哥,猫崽子没那么大。”

    豹子恶瞪插话者一眼,道:“我说的是大号的猫。”

    插话者敌不过豹子的阴冷目光,缩起了脖子,退让到一边去了。

    豹子回身盯着坐在锅里的李熙,啧啧嘴:“一张小白脸,手上没老茧,胡言乱语特能扯,见了女人就凑上前,你还敢说你不是官府的探子?你唬谁呢。”

    李熙道:“七哥,我真没唬你,也许是兄弟我说的不够清楚,其实我是个吃软饭的,靠着一张小白脸走村过乡,骗寡妇过生活。”

    “你狠,这种不要脸的话你都敢说。”豹子挑起大拇指赞颂道。

    李熙笑笑,脸不禁一红:“七哥面前,小弟不敢有所隐瞒。”

    一个面相忠厚的汉子忽然问他:“你说你走村窜乡,你是冒充游医啊,是冒充货郎呀,还是冒充泥瓦匠?”

    李熙知他在考问自己,要说冒充游医他会考我诊脉,要说泥瓦匠他要我给他盘口灶台,那都得露馅,于是笑道:“货郎,货郎,当然是货郎了,卖些针头线脑,打这个做幌子穿堂入室,正经人家女子我就卖她些货,有那狂蜂浪蝶看上我了,我就赚她两个辛苦钱。都不容易啊,大哥。”

    众人闻言皆哈哈大笑,豹子跨前一步,指着他胸口、肩头几块伤疤喝问道:“还敢说你不是官府的探子,这一身伤疤,不是刀伤?!”又指着李熙的肩头说:“你说你是货郎,肩膀怎么一块老茧都没有?!”

    众人大声鼓噪道:“官府奸细,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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