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了,她坏坏一笑,忽然把头贴向他胸口,一嘴咬了下去。
乔正枫都快睡着了,躲闪不及,被她咬得吸了一口冷气。
他低下头,看向她,她已松开了嘴,也正仰着脸看他,屋里没开灯,暗茫茫的视线里,他就看见她脸上两点星辰,像北极星的光,隐隐约约,忽明忽暗的。
他忽然就心里一动,每次都这样,猝不及防的,忽然就一动。
“是你先撩我的,这可不能怪我。”说完他俯下脸,带着点惩罚,亲了下去,触到她的嘴唇,柔嫩,混着薄合牙膏味道的清甜,他有七分的适意,三分的喜欢,只犹豫了一下,他就撬开了她的唇。
“你说不碰我的”黑暗中传出喘息声,又夹着偶尔的厮骂声,然后是他黯哑着嗓子低语:“你居然咬那里?”被子里的喘息声就变得更加急促。
嘿,终于得逞,男人果然是很容易上当的,许愿舒服得躺在被子里眼笑得米米的。
g,一动就出不停的震动,许久,终于归于平静,他搂着怀里的女人,满足地笑:“今晚你好像特别来感觉?”
“哪有。”许愿羞得往他怀里钻,乔正枫也笑了,“愿愿,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半天没回应,良久,才传来她的声音:“没有你,我一样会活得很好。”说着,她就想从乔正枫怀里挣脱出来,他长叹一声,还是把她收在了怀里。
想到并不算光明的未来,满心的愉悦又如潮水般撤退,她开始数羊,数鸡,数猫,数兵马俑,终于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乔正枫这才抽出已经僵硬的胳膊,把空调的温度调整了一下,再拉高两人的被子,紧紧地抱着她,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倔丫头,让我们一起做个好梦吧!
睁开眼,他还在睡,静静地贴着她,一只手臂还松松的环着她的腰,她枕着他的胳膊,就这样被他搂了,她仰着脸近距离的看着那张英俊的的面庞,熟睡着的乔正枫,关上了他慑人的星眸,脸上顿时没了醒着时的冷峻和霸气,只余了一种让她心悸的温暖与祥和。
伸出手,她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的唇,坚毅的薄唇,此刻,在她的手指下,却是柔软的。
她心蓦地一酸,不想离开又怎么还能离得开!
清晨的古城还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古旧老宅斑驳的石墙在雾气里若隐若现,乔正枫还没醒,许愿换好衣服,趴在窗台上极目远眺,虽然她昨天没有给他答案,但不可否认,在古街上乔正枫的那番话还是深深感动了她,是啊,原来他都做好了计划的,圣女巷里还给她一家留了一个位置,爸爸可以继续从事他最心爱的酒酿,妈妈一样可以坐在天井里剥南瓜苗,她每天早晨都会给七叔家送酒,生活,根本并没有改变,可是为什么,明明都计划好了的,为什么到最后还要有那些变故呢,到底是什么人在最后关头教唆了爸爸他们,才酿成了如今这样无法收拾的局面?
乔正枫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她的背影太过美好,很清宁,很纯朴,他不想惊到她,他以为许愿在看景,其实不是,她只是,突然想对他说一句永远也说不出口的话,她想说对不起,乔正枫,那时我只知道你有多可恨,却没想到我又何尝不是在剜你的心。
下了飞机,是那个年青的男助理和司机老吴来接他们,他们一见面的对话都是公事交谈,许愿很不待见这个助理,但听得出来乔正枫很信任他。
“我想回趟家!”许愿突然打断他们的交谈。
乔正枫睨她一眼,“你们大队人马还在西安逛着呢,你回家跟你妈怎么说?”
“噢。”她点头,乔正枫倒提醒了她,说不定苏启都告诉了母亲她会去西安五天的,突然回去母亲又要问东问西了。
到了小区,乔正枫帮她提了行李出来,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