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家的保镖,被李维森专门调來医院听候派遣的。
得到李维森的允许,保镖才凑上前,与他耳语了几句。
李维森的脸上渐渐浮现笑容,“秦医生,”他忽然道:“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來了。”
秦医生赶到白茗儿的病房门口时,一位妇人正手提保温壶往这边走來。
他立即装作刚给病人做完检查的样子,反手关上门,又整了整白色大褂。
妇人已走了过來,“您好,请问白茗儿是在这间病房吗?”她微笑的指了指他身后。
秦医生点点头,“请问您是?”
“我是她的妈妈。”她正是凤兰,特意炖了补汤送來的。
“哦,原來是病人家属,”秦医生赶紧伸出手,“你好,我是白茗儿的主治医生,我姓秦。”
“你好,秦医生。”凤兰与他握了握手,“碰上你真是太好了,我女儿情况怎么样?”
却见他立即敛了笑意,换上一脸的担忧:“既然你是病人家属,我不妨跟你说实话,白小姐从高处摔下來导致流产,不但孩子沒有了,身体更是受到极大的伤害,需要好好休养才是。”
凤兰听得眼泪都快下來了,“是,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也请秦医生多多费心。”说着,她便要往病房走。
然而,秦医生却将她拦住了。
“秦医生?”她不解。
“你别误会,”秦医生微笑道:“我刚给病人做了检查,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好不容易才睡着。二十四小时内,最好任何人都别去打搅她。”
“二十四小时?”凤兰低头看看手中的保温壶,“那这补汤她岂不是喝不到了”
秦医生摇摇头:“对病人來说,现在沒有什么比安静的睡眠更养身体了。白夫人,还是请您明天再來吧,明天这时候,病人也才有力气跟你说话啊!”
医生句句有理,她如果坚持,岂不是无理取闹了?
虽然她心里一直在犯嘀咕,也只好暂时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渐远,秦医生总算松了一口。李维森只让他把白母给挡回去,他应该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吧。
凤兰走到医院的花园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即便茗儿病情如此,顶多不让亲友探望,像她这样的至亲,哪有被拒门外的道理?
刚才那秦医生一直不停的说,让她毫无思考的余地,她就该一巴掌拍开他,径直走入病房才对。
她看自己的女儿,用得着他同意嘛!
不行,她得回去争取应有的权利!
“伯母!”沒走几步,却听有人冲她焦急的喊了一声。
疑惑的转身,一张熟悉的男人脸已來到她面前。
李维森!
不见他还好,一见了他,她这气就不打一处來,“维森,你”
“伯母!”然而,她满肚子的话才开一个头,李维森竟抓着她的双手跪了下來。
她被吓了一跳,來往的路人纷纷投來疑惑的目光。
“维森,你这是”
“伯母,一切都怪我,”李维森自责又歉疚的说着,“我不该为了自己开心,让茗儿爬那么高点蜡烛,都怪我,伯母,我不敢奢求您的原谅,我只求您能让我照顾茗儿,这辈子让我为茗儿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哎,真可怜,那小伙子都快哭了。”路人甲轻叹。
“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他一定很爱那个茗儿。”路人乙感叹。
“快原谅他,欧巴桑,难道你要让他一直跪着!现在这样的男人可不多了,你还不好好珍惜!”路人丙怒叹。
她抹了抹汗,“维森,你快起來,起來再说。”
李维森坚持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