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來!”
“你不起來,我就不答应你!”
“哗!”路人晕了一片,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李维森“嗖”的就站了起來,“伯母,您就答应我吧。”
她暗中轻叹,生日蛋糕得要三十多层,求个原谅搞得像求婚似的,就差玫瑰和钻戒了。
这种男人用來浪漫不错,用來过日子,悬!
“维森,咱们一边说吧。”她将他拉到一旁,好让围观的人散去。
“维森,我问你,你去病房看过茗儿了吗?”
李维森心中一个咯噔。
阴谋扯大了,每一个问題就得谨慎小心的回答,才不会露马脚。
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題?
李维森注意到她手中的保温壶,心中有了答案。看來,秦医生已非常圆满的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非但沒让她进去,连带着保温壶也一起赶出來了。
“沒有。”他满脸担忧的摇头,“医生说茗儿身体虚弱,需要静养,暂时不让我进去探望。”
凤兰点点头,看來那医生倒沒瞒她。
“伯母,您放心,我一定请最好的医生,给茗儿最好的治疗的,我不会让她吃半点苦头的!”李维森诚恳的保证。这句话不完全算做戏,只要白茗儿与萧晨从此一刀两断,他还是愿意对她好的。
凤兰勉强的笑了笑,“维森,既然你对茗儿一片真心,我也对你说实话。失去孩子对女人的身心來说,都是不小的伤害,虽然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也请你多给茗儿一点空间,让她能够慢慢缓过來,好吗?”
沒了萧晨的孩子,对他和白茗儿以后的生活來说,难道不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吗!
李维森暗中恼恨的捏拳,表面上却十分受教,“伯母,您请放心,我和茗儿认识不是三两天的事了。她曾经历的一切我都知道,我心疼她,我发誓,绝不会让她再受到半点伤害!”
她并不十分相信,但难得他有这份心意。
“好吧,让茗儿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來。”
“伯母,”李维森叫住她:“我打算把瓜瓜和豆豆送去海边别墅了。”
“瓜瓜和豆豆?”她不太明白,俩孩子在家里待着不是挺好的吗?
“是这样的,伯母,”他立即解释道:“伯父工作忙,这些天你來回跑医院,肯定也沒时间照顾孩子。您也知道的,俩孩子聪明又爱玩,放在海边别墅,也能两全其美了。”
凤兰其实想说,住在家里俩孩子也亏不着,但李维森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又道:“这会儿我的人应该已经把他们接到海边了。”
闻言,凤兰有些不高兴了,“维森,这件事你怎么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呢?”
他这样擅自做主真的好吗?
“伯母,对不起,我想着我和茗儿结婚后,瓜瓜豆豆也就是我的孩子,所以就这次是我欠考虑了,下不为例。”
听听,听似在道歉,实则是早早宣示“主权”呢!
“维森,你和茗儿结婚后,瓜瓜和豆豆的确要叫你爹地,但他们始终都要叫我外婆。既然他们已经到海边了,就让他们玩两天,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的。”
冷着面说完,也不给他再说些什么的机会,凤兰即拂袖离去。
“伯母,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伯母”李维森冲着她的身影唤了几声,她只当沒听到,一直往前走去了。
死老太婆!
李维森恶狠狠的咒骂一声,那俩小孩不过是白茗儿和萧晨的野种,她真正的亲外孙也该是他李维森的孩子才对!
白茗儿腹中那个已经解决了,如果瓜瓜和豆豆也能消失的话一切就都完美了!
他脑海里转着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