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一路开一路观望两边开张的店铺,宠物店或者医院就是目的地。就在这温暖的车厢里,狗儿似乎少了分焦躁但多了分疼痛的释放,它在后座发出凄鸣的似狼般的叫声配合着它抖动流血的右腿,让时而回头看它的苏珊忍不住的安慰它:“不要担心,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你会好起来,好起来,好起来”苏珊已经遏制不住激动且历经万难险阻后与狗儿好似相依为命的热浪滚滚的泪水,泪水像滚开的水饺一般从锅里倾斜了出来。苏珊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与“白驹”共处一车的情绪如波浪翻滚的十几分钟。
是一家宠物店,苏珊镇定了情绪下车走了进去,“你们这能治疗受伤的狗吗?”“抱歉,我们是宠物店,没有治疗的工具。”店员说完还不忘出来看下狗的情况,耽误了会时间。苏珊心想,既然无能为力为何还耽搁时间满足自己的猎奇心呢,就算看完也会冷冷的走开而毫无建设性的提议。第一次尝试落空了。
载上“白驹”继续开,这回的狗子明显不叫唤了,转而有些宁静的想要睡过去的样子。苏珊这才稍稍恢复了往常的心态开始找回了理智。她不忘再次打量了下狗子,呀原来它是条俊美的公狗呢,我要像男人一样坚强才能降服这样有血性而又脆弱的生命,苏珊暗暗想到。
车子又停靠了下来,这次是家宠物医院,比之前的宠物店可谓大上两倍。苏珊变得有了确定的信心般认为就是这家了。她下了车问询了店员告诉他狗子受伤的过程,并带领店员出来查看了狗子。“我们是宠物医院没错,但你这条狗明显超出了我们治疗宠物体积的范围,而且你看它的牙床可以咬进整个人的手臂,危险性太大,恐怕我还是不敢接”听他的语气,苏珊明白了他们可以做好这件事,只是有些害怕。这让她获得了些许安慰。在她强烈的呼救和要求下,那个“恐怕”先生委曲求全地想出了方案一一一一个狗罩,把狗罩围在狗子的脖子,然后将它拖拽进手术室,避免它咬伤到人。头一次“恐怕”先生身先士卒身子离得比腿远慢慢逼近狗子,被白车里的“白驹”一口呲牙咧嘴吼了出去,没想到刚刚还昏昏欲睡的它一旦有陌生气味靠近就发出雄性动物“占地为王”的本性,“恐怕”说道:“不行,我做不了,他在你车里已经有了‘领地意识‘,我难以靠近它半步。”“他就尝试这两下就打算放弃,那怎么行。难道狗子要在我车里待到死?”苏珊心里忿忿然道。好吧,战争的时刻到了,苏珊接过店员手中的狗罩,平静的说着,“那我来试试。”
狗子的“领地意识”让它产生安全和温柔感,为了守护这份感受它拼死了命与一切让它与这份感受分离的外物抗争到底,更何况是条有血性和尊严的狗子。所以,包括苏珊在内都无一例外的被它“六亲不认”的毅然决然死守到底的怒吼向后退却了几步。“你看,它有多凶啊!”“恐怕”先生又开始恐怕了。
苏珊心想,这个时候不管她的内心如何感到恐惧她都要忍住,一个是为了“白驹”,另一个原因是给“恐怕”打气,给予他足够的勇气和胆量最大能力地协助她完成她的“决心”。
又是一次突击的靠近,“白驹”已非常熟知这个戏码,所以它每次都往同一个方向拖拽自己。这次不同了,苏珊借“假动作”向侧边往它头部围包了过去,狗罩完成了八分之七的“安装”,“恐怕”也勇猛的追了过来一把将罩子扣紧。“白驹”像电视剧里意志太过顽强的共产党员就义前饱受屈辱后拼死了命保住自己的“操守”和“信仰”般跃身翻出了车的座位椅,在地上扭曲的翻滚了几下。
店员这下露出“职业化”的本性,坦荡又谨慎地拎起“白驹”。由于它的沉重身躯和不能平复的的情绪,让店员在拎走它的时刻咬紧了牙关,走路的双脚也有些踉踉跄跄,幸好是店门口,不然苏珊担心狗子要中途掉几次才能躺到手术台。
手术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