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一去不返?”
“是,但我更担心你这一路发生什么危险,没办法回来。”司空闵词坦白地说。
花倾城仔细想了想,答应道:“好吧,那就一起吧。但是我的马被你打死了,得重新找一匹马。”
“这个简单。”司空闵词吹了声口哨,农舍后一声响亮的马啼声响起,接着“咚,咚,咚”农舍后跑出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眼神锐利,雄风赳赳。
花倾城一看,立马来了精神,高兴道:“有了它,很快便能到澎湖了!”花倾城一高兴,突然之间眼前一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怎么了?”
“头头疼”花倾城艰难地说出口,脸上的人皮面具突然之间一层层地裂开来,掉落地上。
司空闵词窒息,那张脸,何止倾国倾城!
花倾城凝视着地上的人皮面具,惊慌失措地撩开衣袖,一看,两只手并没有什么异样,心底松了一口气,但又立马想到其他问题,当即解开衣襟,对司空闵词说道:“快,快看我的后颈处。”
司空闵词一愣,碍于礼数不敢上前。
“司空闵词,快点看,人命关天!”花倾城着急地催促道。
司空闵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上前查看,回道:“你后颈处有一根血红色的红线。”
花倾城闻言险些站立不稳,幸亏司空闵词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桃花醉,桃花醉”花倾城眼神绝望,脸上却明艳得惊人,白皙的皮肤染上一抹红晕,红唇娇艳欲滴,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
司空闵词脸色一沉,沉声道:“你中毒了?”桃花醉,宫闱争宠的秘药,女子服下,百日内面若桃花肤胜雪,通体幽香,比平时要美艳上几十倍,百日后又会如桃花般枯萎,凋零,迅速地老去,然后死亡。
“这桃花醉药性是改过的,看来下毒的人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我身上似乎还有另一种毒,或者说是巫蛊,和桃花醉相克,加剧了毒性。”花倾城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后颈处的红线若是蔓延到腰肢处,我就药石无救了。”
“回宫,我带你回宫。姜后是南诏圣女,若是巫蛊,她定是知道该怎么解的。”司空闵词说着便要拉倾城上马,谁知花倾城却执意不肯。
“我要去澎湖,祭拜我的娘亲。十五,是她的生辰”花倾城刚说完,便失去了知觉。
司空闵词眉头上深蹙,一言不发地将花倾城抱上马背,自己也利落地翻身上马,片刻也不敢耽误地扬鞭策马,飞速地离开了农舍。
花倾城昏昏沉沉,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眼皮半睁着,只看到杂乱的景象飞速地闪过,隐约觉得自己是在马背上,身后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
“去澎湖,去澎湖”花倾城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眉心深锁,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司空闵词狠狠抽了一下马背,俊逸的脸上脸色阴沉。
花倾城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正躺在宽大的檀木床上,床边时两眼通红的低语,和一脸着急的碧云。花倾城心底一凉,低喃了句:“他还是把我送回驿馆了。”
“小姐,小姐啊!”低语见花倾城醒了过来,顿时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哭着笑着,笑着哭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花倾城的手,深恐她再度睡过去。
碧云见花倾城醒了过来,深吁了一口气,哽咽地怜惜道:“小姐,你好点了吗?”
“碧云,去拿散热药,我又烧起来了。”
碧云闻言连忙伸手去探花倾城的前额,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发烧了!”说罢连忙转身到外屋去找散热药去。
花倾城此时清醒了不少,问道:“低语,你的身份没有暴露吧?”
“没有,小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