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地回了句。
花倾城一滞,9年来一直回避的问题就这样被司空闵词裸地说了出来,心底一阵阵地纠结。的确,若不是花家的势力威胁到了国君至高无上的皇权,国君也不会做出太子未立先册封太子妃的荒唐举动。9年前,花家,的确是皇权最大的威胁。
司空闵词见花倾城神色落寞,便走到她身边,轻声道:“人生本就是身不由己,何况你我都是身份特殊的人。”
花倾城回眸,司空闵词的脸近在咫尺,男子独特的气息迎面扑来。花倾城连退数步,若不是戴着人皮面具,那张通红的脸绝对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花倾城想起自己还戴着面具,一下淡定了不少,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要走了,保重。”
“去哪儿?”花倾城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被司空闵词粗鲁地拉住。
司空闵词丰神俊朗的脸上似笑非笑,语气凉薄:“所有人都是为你而来的,而你难道要独自离开么?”
“为我而来?是为太子之位吧!”花倾城甩开司空闵词的束缚,目光清冷。
司空闵词语噎,沉默了良久。
花倾城嘲讽一笑,举步,再度准备离去。
“你想要什么?”擦身而过那一刻司空闵词突然问道。
花倾城足下微顿,浅笑言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能眠,心能安。”
“你因何而心安?”司空闵词又问。
花倾城抬眸,满眼的雪白,苍蓝的天空下槐花洁白的没有一丝污垢。“我心何安?我心何安?花氏一族平安地退出权力的中心,我心便安了。”花家,自开国建朝起,在巅峰上站得太久,太久了。
“我若为君,我许花家一世安宁。”槐树下,那男子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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