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真调皮,我知道她在说什么。无应期的男人是弱势的,无法接受她的挑衅。埋头做饭,根本不敢看她。
等她从厕所出来,看见我在准备菜,她说到:“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了。”
我不服,问到:“最怕什么?”她低头一笑:“你最怕我叫你那个人。”她对了。她突然把我往旁边一扒拉,说到:“你刚出了力,休息一下,我来摘菜洗菜,差不多了,再喊你来炒。”
这种体贴让我非常感动,舒服而自豪。我给她带来的快乐,她感受得到,尽管我自己也得到快乐,但她却认为是我给她的恩爱。古人讲: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行,你给我快乐,我给你做饭,说过的。”我回绝到。
“在家里,不是我说了算吗?生活不是我说了算吗?你服不服?到边上去坐好,堂屋有茶,我早就给你泡好了的,再不去,我又要叫了!”
我就怕她再叫“那个人”了,来到堂屋餐桌上,喝茶。这茶肯定是她在上海买好了的,是我喜欢的绿茶,温度把握得也好。龙井在玻璃杯中沉浮,一旗一枪,安静地立在水中,等着我的手来摇晃。
她端着一筐菜,出来了,没看我一眼,故意昂着她的头,甩着她的发,骄傲去出去,屁股一扭一扭,很是夸张。她到井边洗菜去了,一边洗一边听她跟小黄说话。
“小家伙不老实,大人做什么,不要偷看,知不知道?今天就算了,不打你,跟你说过的,没下次了,听到没?晚上听到大人的声音,也不要乱叫,听到没?只有有外人来了,才叫,对不对?”
那小黄仿佛听懂了,汪汪地叫了两声,我笑得差点呛出一口茶来。
她进来的时候,眼光只是扫过我坐的地方,没有迎接我的注视,她身后跟着忠诚的小黄。留下我在这里一个人回想。我想起刚才的经历,非常奇怪,这创造了我个人的几个第一。
这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在太阳正烈的时候,第一次没有预兆地,站着进行。情不自禁到没有一点预兆,这是什么力量?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原始的冲动,是谁诱发的,难道真是那个称呼吗?没这么简单。
想不出答案,只好放弃,反正,有些事,多些经历,自然会通。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小池是一本书,我自己也是一本书,我们互相,并把体会告诉对方。我们有这个默契和能力,通过对方,能够比较彻底地认识自己。
当心无杂念相爱的人,彼此是对方的镜像。
“好了,你来炒菜!”她在里面喊,我蹦了进去。
当我在烧汤时候,她在一边烧火。她问了句:“你买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早就谋划好了的?”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这衣服仅仅是因为这镇上冲锋衣,女式的仅这一种,根本没法谋划。
“装吧你,一个活结,一拉就开,是不是早就有预谋?”
这个问题不是个小问题,这关系冲动的来源。如果是事先谋划的,这就不算突袭,这就不够原始,也就不够纯粹,也与她对我的称呼无关了。
“仅此一种,这个镇上。”
就这简单的解释,她就听懂了。她问:“你怎么那么粗野?”
“我不知道,晚上再说吧。”
“不行,不给你编的时间,晚上就不新鲜了。”
“好吧,我只是有一种想强暴的感觉,想占有和融化的感觉,不对,这些都不对,是什么?”我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了:“你叫我那个人,我就是想成为你的人,或者想证明你是我的人,就那个感觉。特别是你羞涩的样子,我就来神了。”
她点点头,说到:“知道你的软肋了,汤开了,快加蛋花。”
午觉是我一个人睡的,她说她来洗碗,这是村妇必须做到的功课。“我还要喂鸡,还要把晒的衣服翻一下,做女人很难的,知不知道?”
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