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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天才魏宁格的那本书,《性与性格》,他本人是天才,他也在书中给天才下了定义。大意是:能够理解更多自己不熟悉的人,就是天才。这种依靠观察和想象就可以洞察别人内心的能力,是天才的基本特征。

    “甚至还有某种宗教的神秘色彩。在农村流行的巫术中,鸡血是辟邪的圣物,公鸡是至阳的牺牲。我对这些也了解过,这是神秘文化的范畴,我不知道这有没有道理。”

    “好吧,明天我们就杀鸡,你说的一期工程是什么,搞得很正规的样子。”

    “今天下午,我把草割完,那条小路就需要平整了,用锄头将路平整出来,并且将路面踩扎实后,我得搬些石块,每隔半米垫一块,以保证人的每一步,都能够踩在石块上。”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如果下雨,要走这条路,不踩石块,就会是泥泞,脏了鞋子裤子是小事,还容易打滑,你要是摔了,我不得背你回来?”

    “那下雨天我们不出去不就行了吗?”

    “天有不测风云,万一我们上街是天睛,回来时下雨怎么办?况且,雨后,地面要全干,起码得一两天,就不出去了?”

    “我知道了。你把这叫一期工程,那还有二期工程,怎么搞法呢?”

    “我先干着再说,到时候,修到那一步再说那一步的话,免得提前说了,没做到,你会埋怨我骗你的鸡肉吃。”

    都笑了一会,然后各自休息了一会。

    醒来的午后是非常寂静的,这种情景,我小时候在老家非常熟悉。我又继续着我的割草工作,小池还没起来,等她起来了,估计她又要开始训狗。我又想起她教小黄爸爸、妈妈的称谓,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心,小池约我到这里来,是认真的,是有期待的,我该如何面对?

    面对小池我心神不定,但面对土地,我却非常安心。将所有的思想,凝结在单纯的劳动之中,任何人,都会享受到片刻的宁静。

    割了一会草,稍微站起来歇口气,回头望了望小池,她正在望我,我见她对我挥了挥手,低下头,估计对小黄说了些什么,我看见,小黄,欢天喜地向我跑来。

    它跑过来躺在我身边打滚,我摸了摸它的肚子,说到:“回去,回妈妈那里去。”小黄又欢天喜地跑回去了。我突然意识到,我无意识地叫小池是小黄的妈妈,是不是小池也跟小黄说,我是它爸爸呢?这可把问题搞复杂了。算了,不想那么多,把憧憧往来的杂乱,融入单纯的劳动之中吧。

    当我把草完全割完时,挑着最后的担草,拿着工具回家时,夕阳还没落山,天边的火烧云,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

    鸡已经唤回来了,正在窝里,我从鸡窝里,摸出了几个鸡蛋。当我把鸡蛋拿进屋的时候,给正在做饭的小池看,小池惊喜地叫到:“庄哥,鸡真的生蛋了?”

    “这是明天的早餐。”我把鸡蛋放在厨房,出门去洗手洗脸了。昨天的衣服,小池也已经收了,我突然想到我的裤头,也是小池洗的,我脸一红。当年在大连,妍子洗我裤头的情形,曾经也是这样,让我心慌意乱。

    进屋帮忙,给饭泌出米汤是我的活,有点重,也容易烫伤人。菜早已洗切完毕,下锅炒,是很容易的事,小池是个聪明人,她做得很有章法,虽然还不是那么熟练。

    “你已经像农妇了,小池,跟当年我妈在农村时一样,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谁当你妈,人家是个姑娘,你不要脸。”小池嗔怪到。

    当我们上桌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发问:“你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

    这是弗洛伊德的术语,但在我这里倒不明显。四川人的恋母情结大多停留在口欲期,也就是好吃母亲做的饭菜。对我影响最大的,估计是恋母情结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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