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灯,她警觉地看了一下,高兴得跳了起来。
我车子一停,下来,她过来捶了我胸口一下:“还是哥呢,到温州这么大的事,就把妹妹搞忘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自己妹子,想得周到,如果要我自己在温州找到你汇合,怕是又要大半夜了。”
她回头对那个开奥迪的司机说了声:“你回去吧,我坐我哥的车。”
那个司机一发动,车子声音震天响,吓了我一跳:“什么情况?”
“原来我在温州炸街的车,不是北京牌照,所以就停在温州了,刚才那是我爸厂里的司机。”
“炸街?”我不太理解。
“这声音,晚上开在街上,炸不炸?飚车,要的就是这个声音。”她得意地说:“当年的小太妹,不是盖的!”
“瞧你,就得瑟吧!”我笑着拉开了副驾的门,请她上车。
“你没吃饭吧,哥,座位上这么多零食饮料,肯定没吃,是吧?”
“顾不上,尽想赶路了。”我清理了东西,她对我说到:“你坐副驾,我来开,温州,我说了算!”
只好这样了。
“哥,你说说,关于阿姨的线索。”
我把这次回乡的前后经过,详细给妍子介绍了一下。妍子全程没说一句话,一边开车,一边静静地听我讲完。
我讲完后,她说了声:“哥,你好苦!”,我听出来了,她声音有些哽咽,我瞄了她一眼,泪花,在灯光的反射下,晶莹美丽,我忽然被感动了。
这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把我叫哥的人,这是一个用全部热情和心思帮助我的人,这是一个从小富裕从未贫穷的人,这是一个对曾经贫穷曾经伤痛的孤独者给予最大尊重理解和同情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妹子,我觉得你比我亲妹妹还要亲,你对哥,没话说。”我也说不下去了,我也被她感动了。
车子停在一个老饭馆前,妍子对我说:“哥,下车,吃饭。”
我进得这个餐馆,看样子是比较老旧的,虽然装了空调,但顶棚上还挂着吊扇,那是九十年代的型号了。
“哥,我回到温州,就要到这家来吃一回。这是我奶奶他们老家的人开的。从小我跟奶奶住,在温州,只有这家,才感受得到***味道,可惜她现在不在了,也看不到漂亮的妍子了。”她的声音如此动情,我几乎都被她拉到那个想象中的情节去了:“我奶奶从小就说,妍子快长大,长到十八岁,十八岁就成了最漂亮的公主了,女大十八变,我们家妍子,越变越好看。”
她抹了抹眼泪,笑了笑:“哥,我妆没花吧?”
“没,妍子好看呢。”
点了几个菜,我也不熟悉,只觉得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哥,好不好吃?”她说到:“这就是我小时候吃的。”
“好吃,凡是童年的味道,都是最好吃的。”我想起了李二嫂的烧腊。
吃完后,她开车回家,路上问到:“今天已经很晚了,阿姨就是出摊卖水果,估计也收摊了,咱们明天再找,行不行?”
她说得有道理,也只能这样了。
她们家在温州也是一套别墅,不过花园的面积比北京那个大多了,尽管是夜晚,还是在灯光下,看得见开了许多的花。
进了屋,她说到:“我爹妈现在都在北京,保姆回家了,屋里没人,也没东西吃,哥,你坐一下,我去烧点水。”
我坐在客厅椅子上,看了看室内陈设,比北京的更传统,估计全按高叔的爱好摆设的。中式装修,红木桌椅,根雕石头,这些都是高叔的爱好,气氛很是熟悉。
妍子提着一个壶出来了:“哥,你喝什么茶,自己找,我就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