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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什么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到底玩不玩啦?等会吃晚饭了就没法玩了。”我们家不成文的规定,吃了晚饭就要我写作业。没有作业也要看书。这期间我的房间是进不去的。因为我房间里的那台小霸王对我来说吸引太大。而且最不可理喻的是,每天晚上,只要我进了房间二十分钟以后我妈就给我把电掐断。如此神秘的黑色也困不住少女的心。黑夜里黑色,眼睛滴溜溜的转,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摸着黑找到白天藏起来的蜡烛和打火机。“哗!”黄色的火苗微微颤颤。借着柔弱的烛火,贪婪的阅读从同学家借来的小说。各种书都看,无一例外。看这些课外书是老爸明令禁止。但是没关系,这个黑夜是我的。这份享受也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没带,什么都没带。你说得对,我不是你什么人。我走还不行吗?我再不来了。”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火大,我怔住了。他从来不对我大声说话的。如果说是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这倒是可以理解。也对,我们都是该叛逆的时候了。青春期的荷尔蒙总是暗中作祟,把一切都搅得一塌糊涂而不自知。总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口没遮拦,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男孩子不都是这样嘛。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

    我决定对他采取冷暴力行动为。敌不动,我不动。我倒在沙发上,等着他邀请我一起玩游戏。我以为他过一会就会好了,就会哄着我说“小童子,我们不生气啦。一起打游戏去。”

    却不曾想,他扭头就走。把我家的楼梯踏得咚咚作响。泄愤似的。他似乎踩在我的身体上,只有用力践踏才解气。我浑身一颤居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瞧他那样子,横的跟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搓搓胳膊,我暗自腹诽。但是发现苗头不对,我就急了,软了下来。声嘶力竭的吼着“你别走啊,我错了还不行嘛!你是我小轩哥。你是我哥!喂~!”

    然而莫宇轩就在我叫住他的刹那。我感觉隐隐有些不妥。他面无表情的转过来,盯著我。然后用他高高在上的嘴脸像个皇帝般漫不经心的说:“这才像话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前后落差太大了点,我表示无言以对。

    年轻人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刚刚吵闹过后不久,就又玩得像一个人似的。

    天空正在被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落下。又犹如巨石般的往下压,压得蛐蛐声声尖叫,压得骚,动的犬吠渐渐减弱,压得蝙蝠一圈一圈的低飞。掌灯时分,万家灯火齐齐的被点亮。晚饭吃得早的人家,已经三三两两的出门消遣了。小孩子在晒谷场上欢腾地扑打小翅膀。用过晚饭,在鼓楼门口摆张椅子。静静的坐着。我正在回忆悄悄滑过的青春。

    十六岁以前我是乖巧听话的,只是偶尔发点脾气。会偷偷看几本小说或者漫画。在哥哥的陪同下玩游戏。我得解释一下。我的哥哥不是指莫宇轩,我从来不喊他做哥哥。童垣才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我们从同一个娘胎出来,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

    我有一次跟童垣说“血缘关系真的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他只是咧着嘴笑,有点像利物浦球队的迈克&8226;;欧文——那个风一样的少年。他得意的说:“上一辈人的爱情产物能不暧,昧么?”我有点跟不上节奏。现在细细一想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十六岁以后的我变得让我自己也不认识了。我叛逆,讨厌条条框框,活泼又别扭又沉默寡言。有点像荷叶上的水珠,向往五光十色的世界又害怕危险。受不得外来因素的刺激和骚扰。身体里面仿佛住了好几个小人。我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多重人格。我记得一个朋友说过我就像一个矛盾集合体。

    我刚跨入高中的大门那天,我是兴奋无比的。我以为终于脱离了父母的管制,到了县城的高中可以无法无天了。开学那天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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