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他们走出了客栈。三人跨上马背随着“驾驾驾”声三匹刚换过的骏马又奔驰了起来,他们走在了孔明的路上。
阿诗卓玛和赵玉清以及她的侍女安塔三人来到了孔明火车站,他们排在长长的队伍里慢慢地走进了候车室。卓玛坐在了候车席上问:“不给你女朋友打个电话告诉她你回去吗?”
赵玉清摇了摇头说:“都三年过去了难道还在乎三天吗?”
坐在旁边的安塔说:“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吧!”
时间在他们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失着,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让赵玉清觉得很漫长仿佛一个月一年似的!然而卓玛却觉得过的太快了,她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没跟他说了,他却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去。
这一去也许是一生一世,也许是永远永远!
在拥挤的人群中她把他送上了长长的列车,列车叹息着,长长的车身在铁轨上慢慢的爬行着,这速度由慢到快,就像她的心越来越痛似的。赵玉清坐在车窗下对卓玛挥着手,卓玛站在原地一直挥着手直到列车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最后什么就看不见了。她感到自己眼前一片空白,这一刻她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只是轻轻的一笑,她明白他的这一去也许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一面了,然而她和他曾经拥有过,她已经足够了。卓玛慢慢的转过了身移动着自己并不沉重的脚步,可她却走的很慢很慢。
安塔小心的问:“首领你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了?”
“他的心比天高”卓玛说,“怎么能留在我们小小的阿瓦山寨?他有他的追求与理想!”
赵玉清坐在车窗下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眼前的一切和他遇见阿诗卓玛时的一模一样,他和她相处了三年零三个月,她给了他如母亲又似妻子的爱。夕阳照了下来,赵玉清如古人一般的嗟叹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他在心里想着“她们现在应该到了醉春风酒楼了!”
醉春风的店小二远远的从门外看到中午离去的两个白族女子又返回来了,只是少了之中的那个男子。
店小二仍然是很热情的迎了上来问:“二位吃饭还是住店?”
卓玛一边走进酒楼一边说:“先吃饭后住店!”
列车不知经过了几个车站,赵玉清在心里想着,漆黑的夜占据了一切,车厢里亮着昏暗的灯光,很多人如死猪一般的睡着了,赵玉清听着车窗外的风声,他在想着卓玛说的那些话和问他的那些问题————
“如果你回去她不爱你呢或是她有男朋友了呢?”
“不,不可能的!她不会的!”
“我到底是留不住你,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赵玉清再一次向窗外望去,可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脱掉了鞋子和外衣拉开了被子躺下了;也许是赶了一天的路累了,他很快睡着了。
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赵玉清终于来到了再也熟悉不过的城市,他看着脚下的街街道道看着眼前的这座高大的写字楼,他离开时还没有建好了现在已经是这一片的一个亮点了!久违了,柔柔的风吹拂在脸上这是很久没有过的亲切了,久违了!真的久违了!
赵玉清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说:“师傅去冰河路到了那里我再告诉你怎么走!”车子开出了火车站上了人民大街。赵玉清是要回家了,这几年他也想了好多,他也不狠自己的父亲了,不管怎么样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再说他就是到他死也不肯原谅他又能怎么样呢?母亲去世了的是事实啊!也许他早就不恨他了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有些事逃避的越久真到要回去的一天就回不去了。况且那里还有母亲和自己生活过的气息了!不是吗?赵玉清回到了家门口,他站在门口想起了很多的童年趣事: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