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仅慕容清兰与扬庚两人,慕容卓还在路上。
慕容清兰拿着那封以王听诚的口吻,却全是别人笔迹的信,脑中全是王听诚眼伤惨况,担忧问:“听诚他?”
“寒江宗来人说,眼伤了,说重不重,能治。”扬庚神色越发凝重,“听诚来信说,北狐派借那人的嘴替他们洗白。而且飞刀有毒,江文光中毒。”
慕容清兰急道,“听诚呢?”
扬庚:“陛下放心,听诚双眼是被灵力所伤,没有接触飞刀,无碍。”
慕容清兰松了口气,“江文光是?”
“寒江宗三长老。”扬庚不解道,“培养一个暗器师不易,为了洗白?跟听诚有仇的只有他一个?白之凡还在听诚手中,为什么不是活捉听诚或江文光?”
慕容清兰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是啊,北狐派这手段倒是比我想象得高明。”
扬庚:“臣不解。”
慕容清兰:“听诚能越二十一境战胜我,又是听雨楼楼主,活捉他逼问反而对北狐派不利。江文光此事寒江宗直接插手,江悬河身边太多人,宗内长老是个很好的选择。”
扬庚恍然,“听诚是意外,如果他不出现在那”
慕容清兰拳手紧握,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接下来,北狐派会提条件。白之凡在哪?”
扬庚眉一挑,“一直是听诚在管,我们不知。”
慕容清兰惊道:“所以说,他也失踪了?”
“是。”扬庚无奈道,“陛下,臣怕最坏的结果是,他们会要挟把听诚送去北狐派,那”
慕容清兰倒吸一口凉气,这等结果她何尝没想到?“先派人找到白之”
外头突然传来宫女的声音:“陛下,邺王来了。”
慕容清兰:“宣。”
慕容卓走得有些急,站到扬庚身旁,神色凝重,“北狐派来信了,说是五日内让皇宫派出两批卫队,分两路到北狐派,分别送白之凡和听诚。”
扬庚忍着怒火,深吸一口冷气使自己趋于平静,“皇宫的卫队,是怕听诚中途动手吗?”
慕容清兰将寒江宗送来的信攥成一团,脸上仍是平静,“江文光那边怎样了?”
慕容卓道,“臣私下派了宫里的御医过去,还没有消息,但估计那毒难解。”
外头又传来宫女的声音,“陛下,晏世子殿下求见。”
御书房里头三人相互一看。
慕容清兰:“宣。”
慕容晏快步走进御书房,身后还带着一位少年。
少年抢在慕容晏之前开口,“我就是白之凡。”
闻言几人一愣,白之凡居然亲自来了。
白之凡:“信是送到寒江宗的,我当时也在,知道信讲什么,我可以回北狐派替你们拿解药。”
慕容清兰仔细打量白之凡许久,最终答应。
从宫里侧门出了两批军队,一队往寒江宗,一队往乐城郊外方向。
但两批军队刚出乐城一段路,寒江宗会派人传来消息,江文光的解药送到了寒江宗。
夜里,军队行至林中道路,两旁是漆黑一片的树林,若是藏了人也没法看得出。
王听诚独自坐在车厢里,护送他的带队人是曹笛。
曹笛刚收到消息,立马掉头让两队伍回城。
曹笛进了王听诚的马车,将事情讲了一遍。
王听诚手里抱着暖心珠,“白之凡呢?”
曹笛伸手指向外头,才想起王听诚看不见,“在外头呢,要不找他进来?”
“嗯。还有,是请,他不愿意就算了。”
“”曹笛没听明白王听诚的意思。“请”与“找”明里是态度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