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方打人?是什么人啊?”如花好奇地问志学。
志学拉了如花坐在一旁,如梅则说:“是林媒婆带来给梨儿姐和桔子姐相看的两个小伙子,不知怎么地,和项方哥有了冲突,项方哥就把人家两个给打了。”
志学听如梅说了,却一脸不以为然地说:“肯定是那两个人做了什么坏事,项方哥才揍他们的。”
如花此时倒不在意项方和那两个人的恩怨了,她笑着问志学:“二哥,你咋就这么肯定不是项方故意找事打的人家,也许是项方的错呢?”
志学一挺胸膛,眼里的眼神认真无比,“如花,我相信项方哥,他在咱家一年了,他的脾气和人品我都清楚,绝对不是一个故意找别人麻烦的人,而且,这两个人挨打,一定是做了什么让项方哥无法容忍的事,所以项方哥才出手的。我是不在场,要是我在啊,只要项方哥一出手,我会毫不犹豫的上去,给项方哥帮忙。”
如花笑笑,站起身来,志学这一年的个头蹿高了不少,就是志曦,也已与她一般高了,她踮起脚拍了拍志学的肩头,说道:“嗯,二哥,你说的对,我也相信项方,既然项方打了他们两个,那定是与他们来相看一事有关。大姐,那后来呢,大伯和大伯娘不会怪项方坏事吧?”
如花一直觉得项方配桔子还是不错的,所以,这打人的事一出,她还是在意大伯和大伯娘的反应,可别因为打人,叫他们对项方的印象就更不好了。
如梅听如花问,自然老老实实地把当时的情况想了想,“大伯和大伯娘给林媒婆和那两个小伙子,还有那个姓王的小伙子的娘亲,赔了不是。我看大伯娘挺生气的,不过没有当着那些人的面说项方,还说着好话,送了一些家里的肉菜和馒头给林媒婆和那三个人带回去。大伯等人都走了,才叫项方去屋里,说是有话对他讲。我和娘回家时,他们还没从屋里出来,也不知道大伯有没有责怪项方。”
如花看柳氏一直没说话,就问柳氏:“娘,你觉得是项方无理取闹的出手打那两个人吗?”
柳氏瞥了一眼如花,看志学也一副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模样,不由好笑地瞪了一眼志学,才说:“你们相信项方,难道娘就不相信他,这孩子的脾性娘也是看在眼里的。”
如花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项方有没有把他打人的原因告诉大伯,要是他一时逞强不说,那他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如花的猜测还真是差点就准了,被吴立贤叫进屋的项方,面对着吴立贤,只垂首不语。
吴立贤坐在椅子上,项东作为项方的父亲,自然担心自家儿子,也厚着脸皮跟了进来,吴立贤倒没有给项东脸色,请他也一并坐下了。
吴立德、吴立武本想着进去问问情况,吴和邦却叫他们不要进去,“你们的大哥知道分寸,这事他会处理好的。”
周氏送走了林媒婆和王宝母子及大全,看两个小伙子来时好好的,走时却有些狼狈,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大全的衣服还破了两处。周氏一想到是项方给打的,这气就压也压不住,方才是当着他们的面,也顾及着今天乔迁之喜的好日子,所以就忍住了。此时进了屋,看到屋里垂首站着的项方,周氏这脸色就变了几变,张嘴正要埋怨项方时,吴立贤却快一步地开了口。
“项方,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项东看向儿子,看项方在听到吴立贤问话时抬了一下头后,就又低着个头不言语,项东急了,“项方,你吴叔问你呢,还不快说。”
项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看吴立贤,又瞥了眼气鼓鼓地瞪着自己的周氏,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吴立贤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催他,就一直只是看着项方。
周氏却气恼又着急,“项方,今天是我们家的好日子,你专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