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给我们家添乱是不?啊?那两个小伙子怎么招你了?你下得去手把人家打成那样?你再看看你自己,人家两个人可是一指头都没动你。这么好的两个小伙子,你偏说人家心眼坏,这心眼坏的人挨了打还有不知道还手的?”
项方红着眼,“婶子。”
“他项叔,你儿子你管吧,好赖我们方才也给人家赔了礼道了歉了,谁叫人家是在我家里挨的打呢。你们走吧,我也不想知道他为啥打人了。那两个小伙子也说了,他们不怪项方,项方是喝多了,你们回去吧。”周氏烦躁地挥挥手,她看项方不说,也不想知道了。
项东尴尬地看了一眼周氏,对上项方气的上前去拍了一巴掌在项方的背上,骂着:“你傻了啊,不管是你对还是不对,你吴叔问你话,你就该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一巴掌打的项方后背火辣辣地疼,也知道他爹是生气了,看到他爹眼里的担忧多过气恼,项方这心里一软,终是开了口:“叔,婶子,我是气不过他们打你家银子和房子的主意,还说了些梨儿和桔子长相身材的污言秽语,我这才一个没忍住打了他们。他们不还手是他们心虚,并不是他们品性好。婶子,你们可不能被他们的表面功夫给骗了。”
对上周氏不信认的打量眼光,项方着急地又说:“真的,叔,婶子,我听的真真的。”接着,项方把他听到的那两个人说的话,都告诉了吴立贤和周氏。
“叔,婶子,我知道因为那件事,你们不乐意看到我,可你们要相信,我不会说谎话诬赖他们,他们说这些话时,我就一边上,他们没有注意,我可全都听见了。还有那个叫王宝的,听另一个说,还叫他舍了一个叫小芳的姑娘,说娶桔子划算。”
吴立贤没有说话,一直听项方说完,周氏疑狐地看着项方,这时的她心里也开始打鼓,她信项方的话要比那两个小伙子多一些了,毕竟她最初看上项方时,也是因为项方的品性,和项方认识的时间长,了解的自然也比那两个小伙子多些。
于是,周氏将目光转向丈夫,吴立贤也看了看她,夫妻间的默契还是有的,周氏从丈夫的眼神里就看出了,丈夫是相信项方的。周氏这心里又不好受起来,这两个小伙子要是打的那样的主意,这亲事又不成了,怎么她的闺女说个亲,就这么的难呢。
项东自是信得过自己的儿子,看吴立贤和周氏不说话,忙为儿子又辩解着:“他吴叔、吴婶,我儿子虽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这孩子真的不说谎骗人,那两个人,你们还是慎重些,多打听打听,别的话,我也就不说了。项方打人不对,虽说方才我也跟人家赔了礼道了歉了,可人家的衣服是被项方撕破的,明天我就拿上布料和东西上门再去赔个礼,这看伤的银子,我们还是应该出的。”
项方望了望父亲,咬了咬唇,没说话。
吴立贤冲项东点点头,说:“好,孩子做错了事,该认错的时候还是要认的。至于项方说的话,我们也记在心里了,会托人去打听,今天这事,就这样吧。”
项东知道吴立贤是有了送客的意思,便拉了项方,讪笑着向吴立贤和周氏告辞出了屋。
“爹,你说吴叔他们相信我说的吗?”
一出了吴立贤家的院子,项方不舍地回头又看了一眼,拉住前面走的项东,着急地问着。
“你叔不是说了吗,他们会去再打听打听的,你放心吧,事关他两个闺女的终生,他们不会不打听清楚就把闺女许了人的。”
周氏上前去扶着吴立贤起来,看了眼他的腿,问着:“他爹,这一天你也累了,这腿是不是不舒服,我一会儿给你用热水给你搓搓。”
吴立贤摇摇头,“没事,这天渐渐地凉了,腿就有些受不住,不是因为假肢的关系。”
周氏想到这个假肢是项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