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的速度?”四个人惊讶道。
“你不信,拿出来比比,赝品,真品,各位都是行家,一看便知道。”钟揽月道。
杜惜金从怀中摸出来那个玉如意,颠了一颠,道:“这怎么看,都不敢相信是假的啊?”
钟揽月将手中的玉如意递向杜惜金道:“不信,你比比看。”
杜惜金才接过来,全不提防,这时候,钟揽月将脚尖对准他手中的玉如意一踢,玉如意已到了半空。
接住它的人,只能是钟揽月。
钟揽月举着玉如意,与他们四人拉开距离,“你们刚刚没输,但是现在输了。”
杜惜金不知所措,低头看着手中递来的玉如意,竟是一截枝干,搽着荧光粉。
“钟老贼,你竟然这么玩赖,从我们手中偷走,算什么贼?盗亦有道,你全没道理。”四个人声音,响彻黑空。
“随你们怎么说好了,但现在玉如意在我钟揽月手上。你们不认账,不怕老子四处说,搞臭你们的名头?让你们,为道上的人耻笑么?”钟揽月道。
沉默,良久的沉默。
“别四处乱说,钟老贼,你放心,我们拜你便是,明日约在快活酒铺一叙,届时,拜师之事,饮酒再议。”四个人无奈的声音,回响在黑暗中。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酒的?”钟揽月道。
五个人便投下那无底洞般的黑暗中。
“嘭一一”,五个人到了底,不知所往何方。
翌日,天明。
大街上交织的人群,循着各自的方向走。
一个人踽踽行来,这人就是钟揽月,他正循着快活酒铺的方向走。
当他停下脚步时,已被酒铺挡住了视线,
进了酒铺。
各桌上传来举盏放盏的叮咚声,往复循环。
杜惜金c吴风c郑流星c杨磊落。在一副桌面上,向他招手。
钟揽月便挨近桌面,桌面已经斟满了五大碗酒。
那四人突地手持一满碗酒,起身离座,跪倒在地。
“这是欠了多少钱,被债主逼上门来了。”别的桌上的客人被他们的举动吓得放下盏子。
钟揽月以变色龙吐舌般迅速,将他们四人手中捧着的碗,都接过来,放入喉咙。
“好酒。”钟揽月发出一声感叹。
便来将四人都搀起来。
“谢谢。”四个人道。
五个人都放下身子坐下。
“那玉如意已经被我当了,换了五百两银票,咱们一人一张,就当是为师的,给你们的见面钱了。不要客气。”
钟揽月便从怀中抽出五张银票,各分了一张,自己独留了一张。
酒桌上的碗,再次被斟满,五个人举起碗,不留一滴地放进喉咙。
都面作醉色,手上还是倒酒,举高,放进喉咙。
长长吐出口酒气,才把碗暂时放下。
“师傅,你不知,我们盯上了,一块肥肉,不敢下手,思来想去,也只有师傅才配下手。”四个人同道。
“哈哈,你们不叫我钟老贼,叫师傅,才然有拜师。我知道了,你有不敢偷的东西,让我当抛砖引玉之用。可是么?说吧。”钟揽月醉眼瞥着四人。
“哈哈,师傅比贼还狡猾,是有一处,我们相中的地方,慈恩寺,大雄宝殿佛祖塑像前,供桌上有个夜光杯,价值连城。可不妙被黑貔貅盯上了,我们四人哪里惹得起他?但不甘心被他得了便宜,所以邀师傅来此,共商偷夜光杯之法。”
“黑貔貅,莫非此人长得像貔貅?那么笨重,还用着怕他吗?”钟揽月问道。
“不是,不是,那黑貔貅,真名叫郭胜天,传说一晚能连偷数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