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恐惧并没有使马拉芭子变得愚笨和呆滞,灵魂召唤身体所有力量,涌向四肢,高度警觉,准备捍卫的尊严。马拉芭子感到黑色假发和背部一起挺直,恐惧减弱,让位给愤怒。她觑目而视,目光邪恶,向两个小混混发出警告。
“哑嗓子”继续靠近,他嘴上叼着香烟,摇头晃脑,色眯眯地看着马拉芭子。
“过来,美女,上车,走吧!我们不想强迫你,我们不会忍心对你来硬的。”
“听着,兄弟,也许她比我们更急,不想换地方,莫不如因地制宜,就在工地干。你认为我的建议如何?我想她也不会拒绝这么酷的创意。”
“没错,宝贝儿,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也要让你感到快乐。美女,你不想成为女皇吗?你不想让两个酷毙的家伙好好侍奉你吗?”
“你会很满意的,很刺激的!”“哑嗓子”的口水几乎滴在马拉芭子的鞋子上,他嗓子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是得了感冒的老鼠再叫。
“鹰钩鼻”的双手一直没有离开裤裆,这时,他正亢奋地隔着裤子猛搔着自己的腹股沟,一点点贴紧马拉芭子。
马拉芭子进入了随时发起攻击的特级战备状态。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坤包护在胸前,这样做,不单为防护身体重要部位免遭侵害,更重要的是,避免在即将开始的战斗中丢失包里的东西。她毫不怀疑,恐惧已经离他而去,她甚至看到意大利的警察正围着两具男尸,进行着刑事案件的现场勘查。
马拉芭子佯装绝望,蜷缩起身体,心里想着:好吧,小赤佬,走着瞧,看看谁更满意,谁更刺激?她一直坚持着良好的运动训练,不但奔跑能力强,而且手上的反应动作也很漂亮。在这些年,她凭借超群的智能,精通徒手格斗的各种招式,在对抗训练时,她曾经将三名彪形大汉甩在地上爬不起立。在不间断的行动中,她获得了丰富的实战经验。
于是,马拉芭子发起了攻击,最好的防守,就是毅然突然猛然地发动进攻。
马拉芭子的优势是左右腿轮流c旋风似地击打对手面部,遗憾的是,脚上的高跟鞋,会降低动作的幅度c削弱打击的力度c破坏身体的平衡。她只能依靠手上的功夫。
“她是不是吓坏啦?美女,抽枝香烟压压惊。兄弟,愣着干什么?上烟呀!”“哑嗓子”说。
“没错!”“鹰钩鼻”连忙掏出烟盒,“这是最后一枝啦——”
“哑嗓子”点燃打火机,火苗朝马拉芭子凑过去。他端详着紧身的皮裤,修长的双腿,挺拔的,和被撑起的c皮夹克翻领一面的紫色羊绒衫。还有,他非常喜欢的黑头发女人的c撩人的脸。
马拉芭子面色铁青。按“鹰钩鼻”的观点,是又冷又美;按“哑嗓子”的观点,左眼表明冷静,右眼表明轻蔑,唯独没有恐惧。
“看起来,她并不害怕,反倒让我感到害怕。”“哑嗓子”喘着粗气对“鹰钩鼻”说。
“没错,她很老练,不会害怕,我这担心我们俩应付不了她。”
“是这样吗?”“哑嗓子”天真地问马拉芭子。
马拉芭子还是没听懂,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却考虑着重大问题。一旦出手,血光难免,警察真的立案侦查,对自己执行任务多有不便。她想起来马同常挂在嘴边的c用来炫耀的至理名言: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好像听不懂我的话?”
“没错,我认为这盘好菜带有明显的异国风味。”
“或许她是个傻子?”
“你错了,她可能有点2b,但绝不会是傻子!”
“即便是傻子,我也喜欢,真漂亮,你看她的嘴,就没什么憧憬?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当心嘴里的牙,如果吭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