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什么都没有发生。123456789123456789
时间在平平淡淡中流逝,自然的日落月升,宵夜掩盖了尘华,冷寂覆没了喧嚣。不过这偌大的洛阳城现在却也没有多少喧嚣值得覆盖也就是了。
白日里司马一家的覆灭顺利得难以置信,从第一个人头削落,期间经历了磕头求饶,经历了刚阿不屈,直到最后一人的木然受死,都没有出现什么刑场救人,刀下留情的戏码。连四周的百姓也没有往常的那起哄声音,一切都结束得平平淡淡。
实际上也不可能有什么意外,凉州军又怎么会允许意外的发生?说到底这只不过是凉州军震慑诸方势力的手段而已,出了意外的话还怎么震慑人心?唯一让在场的众人寒了一下心胆的事不过是李儒的心狠手辣。
京中对于与司马家的处刑不过只是一个开始,凉州军已经遣人去往河内,务必要使司马家彻底毁灭。这对于众多世家是一个难以想象的事情,对于世家而言,在发展的过程中没落并消失不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原本以为司马家也将面临着这个问题。可是却没想到凉州军这般不留余地,这种激烈的作法一度让众世家感到了威胁,可是众人仔细想想之后却发现,似乎无法反抗凉州军这样的“残暴”。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更得装孙子了。这是众世家在司马家的人头崩卷了三口钢刀刀刃之后得出的结论。
凉州军震慑众人的目的倒是很好地起到了效果。虽然只要凉州军露出一丝破绽,或许这些安分的绵羊就会露出狼吻,可是同样的,只要凉州军毫无破绽,绵羊就只是绵羊了。而李儒有这个自信不露出会被这些人抓住的破绽。
“但是,那位殿下最后也没有准备什么后手么”
李儒揉了揉脑袋,看着刑场上在夜色中变得不甚明显的血迹说道。凉州军是事情结束后走的最晚的,而现在刑场之上只有些许官差搬运着身首分离的司马家的尸体。百姓和其他势力早就散走,李儒轻轻的话语在这样的环境中倒显得阴气森森。
“大概是没有吧?”
贾诩接上了话。他倒是知道李儒为了防备刘辩残余势力可能的反扑早就在刑场周围作了万全的布置,原来是准备将可能的残党一网打尽来着。
“那样的话,你贾文和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吧。”
李儒没有看向贾诩,却是望着刑场中地上四散开的白色囚衣的身影淡淡地说道。手掌生杀大权,一言定一族生死的权利并没有让李儒飘飘然,看着司马家的陨落,这位一手策划了今日之事的凉州毒士比起畅快,倒是有一种伤感。
虽然李儒并不相信玄学之论,可是若是统治建立在鲜血之上总是让人有些不安稳的。李儒原本是希望用更柔和的方式来拉拢京中各方的,只是若是司马家揭了凉州军逆鳞仍旧活得滋润的话,那就难免让其他人生出别样的心思了。123456789123456789
“在下的表情?”贾诩的声音充满了讶异:“在下的表情和这有什么关系?”
“贾文和”李儒顿了一顿,突然回过了头,脸上带着一种肯定的淡然:“汝和那位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哈?”贾诩的表情更加奇怪了,仿佛听见一个笑话一般轻哼一声:“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军师大人这也太能扯了吧?不才贾文和不是一直处于您的监视之下么?”
贾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语气,而李儒也没有因为这嘲讽而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贾诩,而贾诩也直视着李儒的眼睛,带着他惯常的“以诚待人”的目光。
“倒也是,看来某这几天确实有些累了,尽想些奇怪的事情”
李儒最终转过了头,叹出了一口疲惫。而李儒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