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刀兵无用把?”
“哈?”徐荣张了张嘴,正想问个究竟,却突然听见车轮咕噜声。
众人齐齐转过头,看见一辆奢华的马车。
一方小小的袁字旗飘荡。
“司徒袁隗么,外军上洛之时就一直避不上殿的大人物们也终于没借口当缩头乌龟了啊。”
徐荣惊讶地看着张风,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话出自和袁绍交好的张风之口。
“有什么奇怪的,我交好的是本初兄长,而不是袁绍名门。”淡淡地说了一句,张风转过了身:“进去吧,被抓到了免不得又是一番毫无疑义的客套话。”
徐荣看了看转身的张风嘛,又看了看逐渐驶来的马车。即使徐荣的政治嗅觉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
昨日蝉鸣预示了今日大晴,可是这日光却是有些偏冷了。
“难得的登基大典,虽说那位太子殿下不欲张扬,可是想必也是玉盘珍馐不停,美人歌舞不绝。连装病在家的三公都得去,我们不去真的好么?”
洛阳城外,贾诩撩开营帐,看着洛阳的方向说道。
“有什么可去的,这场赶不上反正还有下一场。”李儒摇了摇头,看着忙碌的北军军营。
前日禁卫军强闯北军军营缴其械,有这么一出,北军算是正式与汉室决裂,归入凉州军治下,这倒是个好消息。李儒也没想到那个卫尉会这么激进,果然还是年轻了么,总是想快刀斩乱麻。
“昌邑王在位二七,原以为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呵。”贾诩轻笑一声,看着李儒神秘地笑了笑:“不知道历史会如何评说这么太子殿下啊。”
“有何意义?历史也不过人书写,是彰是贬,全在人心,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我等活在现时,在意身前事即可。确定礼柬送到了各位大人府上?”
“嗯,送到是姑且送到了,也都收进了府中,不过有多少人来就难说了。毕竟我等这时候不去洛阳,在气势上就输了一截啊,说不定会有些看不清时势的蠢货以为这是凉州军认输的信号呢。”贾诩嘴上挑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那就杀了好了。虽然墙头草不可避,但是至少希望留下些聪明人。”仿佛要杀的不是人,只是牲畜一般,李儒的声音淡然得可怕:“不过这下如你所愿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
贾诩对上了李儒的目光,却什么也没有说。李儒对贾诩的警戒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甚至李儒不相信他人能看住贾诩,现在无时无刻不把贾诩带在身边,这样的见识下贾诩根本不可能有所作为。但是李儒看着贾诩的表情,那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表情并不是强装出来得。
李儒暗暗捏了捏拳头。
“说起来,似乎洛阳城里有人传播关于吕布的不好的消息啊。在民众心中这本来就是事实,堵不住啊。”似乎注意到了李儒正变得危险起来,贾诩轻巧的转移了话题。
“那就不要管了,反正很快民众的目光就会移开了”李儒当然注意到了贾诩转移话题的小动作,不过对于李儒来说如果继续思考下去或许只能得出杀掉贾诩这一结论,就现在来说还不能杀掉贾诩,所以李儒顺从了贾文和的做法,转移了话题:
“很快”
“散了啊”
晃荡着杯中之物,刘辩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叹了一声。倒不是不舍,反而是松了口气:刘辩不怎么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虚假与阿谀汇聚出一种难受的气场,让人止不住反胃,可是有不得不强颜欢笑。
宫人收拾着残羹剩饭,刘辩身边只有司马朗陪同着,而面前则还有一人。
“有什么想说的么”刘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子虎?”
张风看着微醺的刘辩,明显地能感觉到这个人变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