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我等就不得不在近日内闹出一场大动静来转移天下人的注意。”李儒弹了下茶杯,声音清脆:“话说回来,吕布不是蠢人,到现在也该明白丁原之死出于我等谋划。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吕布按捺杀心,可是这么一头食人猛虎卧榻在旁也未免让人太过胆战心惊,不要对我说你什么拘束都没有给那只疯狗加上就把它带回了家。”
李儒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终究是凉州人才太少,李儒明知贾诩心不在凉,也不得不用,甚至李儒有了几分后悔,或者当初不应该直接把贾诩逼入凉州军的。不过这样纤细的感情只是一瞬,李儒不是一个会被过去羁绊住的人。
“虽然说不能说是有没有用,不过仍旧有一些想法。”贾诩笑着说道,毫不犹豫地卖了吕布:“让主公收吕布为义嗯,义子如何?”
李儒微微奇怪的看了贾诩一眼,不过随即便明白了贾诩打得什么算盘。
“原来如此,已经担上了一次‘弑父’之名的吕布一旦重蹈覆辙的话,这个人就算彻底完了。倒也是个好办法,可是你真认为一个不介意‘认贼作父’的人会在乎自己的名声是否彻底被毁掉?”
“所以只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嘛。”贾诩耸了耸肩示意无奈,不过心中却多了三分警惕。不是所有人都能第一时间意识到一个“认贼作父”的疯子会不介意二度“弑父”的,因为这样的行为在这个礼乐纲常的国度实在难以想象。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两人沉默的时候,时间流逝出一种尴尬,不过两人都非平常人,在这种无言的尴尬中,贾诩人就保持着一脸笑容,而李儒则是面无表情。
直到清风吹进帘帐,李儒看见茶杯上白烟袅袅被风拂散后,才闭眼一叹。
“你究竟在谋划什么?”李儒闭着眼睛。
“你猜?”贾诩笑得调皮。
“我猜么”李儒睁眼一叹:“我猜你是想等换天以后,凉州军踏上这条不归路以后在将这路拆卸干净,如此一来不管凉州军多么强大,没了脚下的路自然输了。而拆路的办法也很简单。凉州军逼迫太子退位之后,本身就是如紧绷之弦,容不得一点失误。若是此时,太子,不,原太子殿下出现了什么三长两短”
李儒没有看向贾诩,而是端着茶抿了一口。当李儒放下茶时,贾诩脸上僵住的笑容才刚刚化开。
“呼~~~~”贾诩挠了挠脑袋,叹服似的舒出一口气:“果然瞒不了军师。不过原本就不是什么不可思议之事,诩也不认为能瞒过军师。况且欲要‘换天’自然得准备充分,这种程度的意外也在考量之内。不过问题在于,‘我要做什么’这点很好猜,但是‘我要如何做’,军师大人明白么?”
李儒保持了沉默。
“这本来是我们之间的默契的。”从李儒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贾诩摇摇头:“我从没想过‘要做什么’能瞒过军师,而军师大人今日说出来无非是想动摇诩心境以迫使诩露出破绽。但是军师大人也该明白诩不是如此不智之人。”
贾诩眼睛眯了起来,仿佛透射出一道光芒穿透了李儒:
“所以,军师大人,您急躁了”
李儒没有反驳,只是端着冷掉的茶,抿了一口,幽幽叹道:
“贾文和,我真想杀了你。”
“我说最近你怎么老是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真想杀了自己不成?”洛阳卫尉府上,来莺儿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看着床榻上盖着厚厚被子的张风打趣着说道:“话说常来芳香阁的客人中倒是有些人好这一口,姐姐原则上是不歧视少数派的啦。”
“咳咳那你就别一边说着咳咳一边往远处坐啊”张风扯了扯嘴角,无力地说道:“再说我也不是抖”
“‘斗门’?那是啥玩意儿?”来莺儿挑了挑眉毛,教育道:“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