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父亲拿起手机录像,连同沈琳一起录入视频,念歌做了个一k的手势后,开始拨动吉他,好在我们之前多次合作,虽然没排练,节奏却卡的很好。
念歌颓废的站着,嘴唇凑近麦克风,声线慵懒c沙哑:“把爱情放进鞋里,把鞋子塞入箱底,把箱子送去快递,填好一张快递纸,随它去哪里这煽情的生活,没人帮得了你,走吧,走吧,往千里之外,寻一场不期而遇的婚礼走吧,走吧,去时光深处,让造化主宰你”
沈琳写的这首《帮不了你》,让人心头“一热跳热。”这首歌极其洒脱,不知道多少被生活禁足的人,心里住着一个说走就走的灵魂,也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都有一座自由的城。
听念歌唱完,好似在这个深夜,心中有点儿难以言说的惆怅,并且不由自主地想要单曲循环一首什么歌,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其他歌根本不能再入耳,嗓音低沉的念歌,已经将这首歌唱的无可替代。
弹完最后的一个音,我早已热泪滚滚,而在一旁录视频的沈父,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我默默的在心中念叨:“一路走好,一路走好!”
放下手中的乐器,我将贝斯靠在沈琳的灵位旁边,头顶的灯光,从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将惨白的光线投在了贝斯上,我又将身边那被我喝掉一半的白酒,重新端起来,一饮而尽,感受着入口后的辛辣和灼烧,不再去想那些过去的种种。
将沈父赠送的乐器收好后,林柯将其归置在念歌车子的后备厢,四个人并排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我仰头看着头顶这座好似与我有宿命纠缠的城市,远方那些闪烁的霓虹灯,在这漆黑的夜晚尽情宣示着主权,晃出了一片忽明忽暗,不远处正在拆迁的工地,昼夜不息,又传来了一阵阵机器运作的轰鸣声。
也许在不久的某一天,这里将会被彻底改造,被人们淡忘,就像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沈琳而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若是日后路过,也只能望着某一栋建筑物,或是自言自语,或是告诉身边的人,这里曾是自己住了多年的故乡!
“我们那片,近两年会有拆迁吗?”
莫秋有些纳闷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柯道:“怎么,你是期待拆迁吗?”
“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存不存在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了,如果你目前工作涉及到那片地区,就跟我说,我第一个挪地。”
莫秋皱了皱眉眉头,继而有些恼火道:“且不说我已经不涉及这些工作了,即便真涉及,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得罪领导,阻碍城市发展规划吗?”
莫秋的表现让我意识到她对林柯还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她似乎还是有意识的在回避着林柯,这种还存在拉扯的关系,让我一时竟不太知道要怎么开口去调和,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以为莫秋对林柯的态度,也只是回避而已,但这种回避似乎另有隐情。
为了求证自己心里所想,我又旧事重提,向她问道:“莫秋,听说你最近又换了一份新工作,是做室内设计?”
“你属狗的?这么爱打探别人消息吗?”
“大家这不都是关注你过得好不好么,你看念歌对你这关注的眼神,充满着深情。”
念歌看着我,不动声色,手却偷偷伸到我背后,毫不留情的掐了一下。
莫秋并不在意我们的打闹,很平静道:“我这人从来不会固执,更不会寻死觅活,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今天的生活,是过去无数次选择的结果。”
“莫秋,林柯也就是不爱说话这点不好吧?”并不爱掺和事情的念歌忽然来了个神助攻。
林柯也并不反驳,在莫秋面前,他习惯性的喜欢沉默。
莫秋愣了愣,才回道:“念歌姐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