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全都忽略不见。
她以为谢氏前世的下场,是因为宇文郅的苦心构陷,是因为她没选中陛下心里的那个人,所以陛下顺水推舟的报复谢家,报复她。
她还问过荀况,如果她选的那个人,就是陛下想要的储君太子,谢家会不会有那样惨烈的下场。
荀况告诉她了——不会!
是她糊涂,本末倒置,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把一切的果,当成了因。
房门被谢拂从里面拉开,她显然已经痛苦过一场,脸上的妆容有些花,鬓边的发也有些散,目光涣散,没什么精神,脸色也透着一股子惨白。
门外的兄弟俩吃了一大惊,谢潜以为她叫吓坏了,也不敢再吼她,尽可能的放轻语调:“有什么事,还有我与你三兄在,何至于就吓成这样了?”
谢拂却丝毫不反驳,小脸一扬,对上他:“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三兄说,可以吗?”
谢潜眉头立时紧蹙:“我不能听?”
谢拂不退让,咬紧牙关:“我与三兄说完了,三兄会告诉二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二兄说,也开不了口。”
谢潜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跟他成了开不了口的?他就那么吓人?不过是昨夜里打了她一巴掌,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不近人情的人了?
他分明还想说什么,只是嘴角刚动过一阵,谢汲就拦住了他:“我看小幺这个状态也不大好,况且阿嫂还一个人在等着,只怕很放心不下她,二兄不妨先回去,我听听小幺想说什么,过会子自然说与二兄知晓?”
谢潜就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弟妹两个一唱一和的,且他没法子否认,小幺这样的状态,确实有些骇人。
他们这头动静又不能闹的太大了,毕竟不是在谢府中,他还做不到万无一失,一旦惊动了宇文舒或是荀况,更加不好收场。
于是他只能冷着脸答应下来,冷哼一嗓子,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音,背着手冷冰冰的扫了他二人一回,自顾自的下了台基,愤然离去了不提。
谢汲是见他走了,才无奈的叹一声,跟着上了手去扶谢拂,搀着她进屋去:“你到底是怎么了?出了这样的事,本来大家就一时都很难以接受了,你怎么还要这样去招惹二兄不痛快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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