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曦曦,美人丽丽,但为君故,和润细腻。
口脂红,胭脂粉,梳高髻,为妇人。
铜镜请入画眉客,灵笔纤毫轻勾勒;
这边笑他笨又拙,那边夸她婀且娜;
心意款款执子手,含情脉脉吻卿额;
只盼与君长相厮,不求双飞做黄鹤。
吴忧本想为孔琳戴上头花,却不知如何着手,只好求教道:“这四个花饰有什么说法?戴在哪里?”
孔琳含笑摇头,取出一顶金色钗冠解释道:“这是我们大宋的发饰,叫作‘一年景’,雕春桃c夏杏c秋莲c冬梅四朵玉花配于一冠,寓意花开四季,青春永驻。”
“好名字,好寓意。”
吴忧称赞了一句,为孔琳将装饰好的一年景戴在她的头上。
美人要有美饰衬托,穿戴整齐的孔琳更是平添了无限艳丽,让那铜镜也熠熠生辉。
“哥哥,琳儿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孔琳抿着嘴唇看着镜中的二人有些恍惚,昨夜的温存好似梦幻,让她有些患得患失了。因为她知道,在独孤伽璃面前,别说一年景,就算有百年千年景也不如独孤伽璃的淡淡一笑。
“都美成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丑?是不是要哥哥再给你‘化化妆’啊?”
吴忧猜不透独孤伽璃的心思,却能感受到孔琳的想法,索性从后面将她搂住,两手已探进她的怀里,揉得孔琳娇喘不已,连连告罪。
“求哥哥别闹了,一会儿还怎么去见姐姐?”
孔琳的声音柔弱无力,衣衫渐渐凌乱。
吴忧手上动作不停,指尖轻挑便将孔琳衣衫盘扣一一解开,口中还笑着说道:“伽璃千方百计地要促成我们的好事,我们可不能辜负她的美意。”
“那也不能白日宣啊!”
孔琳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忧轻轻托起,连忙扶住镜台再次唱起了撩人歌声。
一幅晨旦承欢秘戏图在客房里被二人画得惟妙惟俏,早起的鸟儿被虫吃,说出来谁都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再乱来,我,我就”
不知过了多久,重新穿戴好的孔琳红着脸扬手就要打,又被吴忧凑过来的脸气得直跺脚。
吴忧正经起来还是很君子的,他搂着孔琳的腰肢,直视着她的眼睛郑重道:“好啦,值此一次下不为例,难得有几日清闲又逢上好事,有些索求无度也在情理,以后我不敢了。”
孔琳可不信这话,点着吴忧的鼻子娇声轻斥道:“那昨夜是谁说完最后一次又食言了?哼,姐姐说得没错,男人就是记吃不记打,以后还得让她多教训教训你!”
“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等我吃了伽璃,看她还舍不舍得打我。”
吴忧难得说一番豪言壮语,但也心虚得很。
“浪了一夜也没见你累着,反倒嚼起了舌头,是琳儿给了你信心么?”
独孤伽璃说话间已推门而入,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有些吃醋,根本不给吴忧好脸色。
“姐姐。”
孔琳有些慌乱地挣脱吴忧的怀抱,乖巧地走到独孤伽璃面前作揖行礼。
“也不知道心疼人,没心没肺!妹妹咱们走,让他一个人凉快凉快。”
独孤伽璃拉着孔琳就朝门外走去,回手拍出一掌将半个房间都打没了,露出外面的纷飞大雪。
“什么情况?大夏天的也会下雪?”
吴忧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饶有兴致地坐在椅子上,故作镇定地取出几坛酒,看着外面飞舞的雪花慢慢喝着。
“主公,出什么事了?”
牛犇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看到“窗”外的景色木立在门口。
吴忧没有回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