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掀了红盖头后就变成了木头人,傻得不能再傻的盯着一脸娇羞的孔琳。
今夜的孔琳只抹了淡妆,也没戴什么首饰,秀发盘成随云髻,看起来极为端庄和自然,也恰是这种空谷幽兰般的宁静致远深深吸引了新郎官吴忧。
“我是不是该换身衣服?”
吴忧刚出声就说起傻话来,可能是他经常穿着白袍,觉得自己的穿着和今夜的气氛有些不搭。
“没有的事,哥哥饿了吧?你先坐着,我给你做些吃的。”
孔琳不是主动的人,她只是习惯了为吴忧准备膳食,在开天界内芳心暗许的日子里,她每天都会为吴忧精心烹制一桌饭菜,盼着吴忧能想起自己,不过这件事她从没在吴忧面前提起过。
吴忧依言坐在了床边,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孔琳取出一套仔细保养过的厨具和一些食材,认认真真地为他调制着几味小菜,看着那专注的侧影,他的心潮似乎被某种温柔砸中,荡起了环环涟漪。
烹饪之道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关键是要用真心。只有用了真心,菜肴里就会有真味,才能让食者回味无穷。
孔琳给吴忧的触动不止是这些,她的细腻让吴忧想起了吴王氏。
小时候,吴忧吃东西总是狼吞虎咽,也不讲什么卫生。为了防止他被硌到牙齿,吴王氏会坐在小溪边很用心地将碎石子从鼠肉中挑出,往往这一坐就是半日。
“她们好像。”
吴忧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孔琳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吴王氏渐渐拉近。
女人的一个伟大之处就在于,她们可以用无限的温柔去关爱亲人,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作为妻子,甚至是作为女儿。
孔琳已然悄悄地占据了那个中间的一个位置,她也终于在征服了吴忧的胃之后又征服了他的心。
滴答。
泪水划过脸颊摔碎在地上,吴忧浑然不觉,孔琳却分了神。
“哥哥。”
孔琳放下手中的厨具,快步走到吴忧面前,看着这个独自落泪的大男孩,伸出手想为他拭泪,可手伸到一半便缩了回来,化成一个温暖的港湾将他轻轻搂在了怀里。
若说最懂吴忧心殇的人并不是独孤伽璃,而应该是孔琳。因为只有渡界之人才最了解渡界之人,在那个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悲苦是永恒的主题。
“为什么?”吴忧颤声问道。
“我不知道。”
孔琳同样泪如雨下,可她也不知道命运为何这般无情。
“琳儿妹妹,谢谢你。”
吴忧枕着芳香与柔软,心境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哥哥,琳儿不只是你的妹妹。”
孔琳说完便捧起吴忧的脸颊尝到了爱的滋味,那滋味咸咸的,淡淡的,甜甜的,苦苦的,让人沉醉又让人迷乱。
从蜻蜓点水到热情如火大概用了一息时间,从女性的主动到男性的主导却连一息时间也没用上。
帘帐交合,唯有软帐香床;红烛辉应,照出天成佳偶。
轻解罗裳,只留玉体横陈;指尖碰触,蜜桃吹弹可破。
“嘤咛。”
孔琳的冰清被吴忧的火热交缠,身子就像触电了一般,微微颤抖。
吴忧亲吻得愈发轻柔,双手慢慢攀向高峰;孔琳红着脸欲拒还迎,两臂渐渐搂住山腰。
“啊。”
初红如霞,孔琳轻哼一声,眉间轻蹙,将吴忧抱得更紧,贝齿也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种时候女性的任何回应都会被男性视为一种鼓励,就像是催人奋进的号角。
误入“藕花”深处,吴忧已“不知归路”,短暂的体贴之后便是恒久地“争渡”,孔琳的声音就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