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擅长做饭这一原本家庭分工里属于女人的专属技能,或出于讨好,或是被逼迫。》し讨好的对象多是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当然也包括老婆和自己的胃。
我是被逼迫的,逼迫者是亲爱的老妈。老妈同志厨艺不精,又忙于全家的生计不思进取,年幼的我在失望和绝望之后痛定思痛,立志要发奋图强,自力更生,在吃了许多次糊焦c巨麻和咸菜之后,终于小有成就,并渐臻佳境,假以时日定能登峰造极,出神入化。
沈雅彤风卷残云般不顾形象地大开吃戒的时候,我坐在对面一脸的无奈,接连咋舌,大摇我头,叹道:“沈雅彤,你这样很不淑女!”
不淑女吞咽着美食,口齿不清,“淑女算个屁,率性才是王道!”
沈雅彤还算没有丧尽天良,知道装模作样地帮忙洗碗,只是她那一只碗从头洗到了尾,还没有洗干净。我自然看出了她的伎俩,只是没有戳破,寄人篱下焉有人权在!
粥足饭饱之后,沈雅彤像丢了魂,不一会便启动了预睡眠系统,不倒翁一样摇晃着走向她柔软的大床,栽倒之后便要酣睡。
大摇我头的时候,听见沈雅彤含混地说道:“给我脱衣服,太热了,怎么睡!”
“沈雅彤,这也太卑鄙了,我又不是你男人,你让我帮你脱衣服?有你这样折磨朋友的吗?逼急了我什么禽兽事情都做得出来,你信不信?”我难以遏制内心无限的悲愤。
我的慷慨声讨没有换来沈雅彤的回应,根据沈雅彤一贯的作风,这让我有些诧异,近身查看的时候,发现沈雅彤已经睡成了死猪样。
沈雅彤真的是一个美女,大学期间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按照同寝室老大的论断:漂亮女人要么人流,要么风流。人流是被泡的结果;倘若葡萄吃不到,那便是风流的。
沈雅彤一度陷入过“包养门”,而且版本众多,传扬者自发站成了“包养派”和“被包派”两大对立的阵营。包养派认为沈雅彤是欲求不满,包养了小学弟,且有派内骨干亲眼所见为证。
被包派从逻辑推理科学论断的角度出发,认为沈雅彤作为一个风流成性道德沦丧拜金虚荣的贱女人,被暴发户大腹便便的煤老板地产商砖窑主包养才是合情合理。
我把传闻的各种版本一一说给沈雅彤听的时候,沈雅彤笑得前仰后合。沈雅彤当然没有被包养过,至少凭我的了解截止目前绝对没有。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得不到你,便要唾弃你,践踏你,造谣你,搞臭你。这是国人的一个很绝妙的心理。
有些事情不必亲见,比如沈雅彤的酮体如何曼妙,所以我当然没有胆量真的帮沈雅彤脱衣服,虽然我自认为自制力过硬。最根本的原因是沈雅彤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亵渎她。
最早的时候,沈雅彤是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算是学姐。我们相识于一个有落叶的早晨,其时天还没有全亮,多亏我有晨练的习惯。
那天我看见沈雅彤独自一人在操场的一角,像一尊雕像一般独自矗立静默,没有先兆的情况下突然抬手解去外套,然后开始迎着朝霞踏着晨露起舞,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奔放而张扬。
舞毕,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句:好美。
脱口而出之后有些后怕,心想面前的这个美丽女子一定会嗔怒,或者骂我臭流氓。不料想沈雅彤面不更色,眉头轻挑,乐得享受赞誉,说:“谢谢,我请你吃早餐。”
我和沈雅彤的关系是好朋友,这种关系再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红颜”当然是不行的,因为这个词很难与暧昧完全划清界限;“知己”也不够好,感觉很装,明明动机不纯还要自欺欺人。
对于这种关系,我只能用具体的事例加以注解。比如沈雅彤有一天风风火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