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华倒映在两人的面庞之上。他们的眼瞳中微微露出几分欣赏之意。
那黑衣人虽然蒙面。但从那双明亮的双眼就可见这人不凡。只是微觉惋惜。这样的人物居然被楚弈那样的人收在帐下。委实有些可惜了。
“兄台好身手。只是在这禁宫之中。想要做到來无影去无踪怕也是不能的。”那黑衣人凤目之中。棱棱生光。笑着道。
魏玉郎目光一转。亦自朗声笑道:“这位兄台的比在下有过之而不及。只是。。”他语声一顿。剑眉微微一轩。接道:“不知这位兄台为何也在这深宫之中。请恕在下眼拙。未能看出兄师出何门。”
那黑衣人微微一笑。第一时间更新接着道:“在下不过无名小卒。就算道出兄也未必得知。”
此刻星光闪烁。月光皎洁。柔风淅淅。将两个人身上的箭弩拔张的气氛吹散。他们同时从树枝上翻身越下。
落地无声。连脚下的尘土亦未扬起。可见轻功之高。
“在下贸然打扰兄台。是有件要事请教。长乐公主是不是沒有死。上官敏愉和长乐公主是不是同一个人。”
哪知他语声方落。魏玉郎竟突地面色一沉。眸光中闪烁着浓郁的杀机。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只见刷刷几声。剑光一闪。人和剑朝那黑衣人扑了过去。
那黑衣人面上的笑容依旧。他顺手从身后的枝干上掰一个树枝。以树枝为剑迎了过去。
本來剑应该是把树枝削断才是。只是那黑衣人将自己的内力注入树枝。生生挡住了魏玉郎的攻势。笑盈盈的道:“兄台。在下是好心提醒而已。兄台何必大动干戈。”
魏玉郎的身份特殊。而且一旦被人知道。牵扯出來数千人。所以这黑衣人算是犯了大忌。
他面色又是一沉。冷冷道:“兄台意欲何为。”
黑衣人剑眉一轩。随之哈哈大笑。道:“在下说过。只是提醒兄台而已。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兄台在内照顾公主。在下却是在外替兄台解决尾巴。”
魏玉郎面微一红。心下暗忖:“我也太过冲动。方才若是这人有异心。大可大声呼喊。和侍卫围剿我。”一念至此。不禁对眼前这位黑衣人好感大增。
魏玉郎心中暗叹一声。沉声道:“在下身份特殊。实在难以向兄台坦白。请兄台见谅。”
他面上虽仍一无表情。但目光闪烁。显见他心中不甚平定。
那黑衣人淡然一笑。朗声道:“兄台是前朝暗卫。却是本朝的太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阁下一心感念前朝。仕途坎坷。可是心里不平。”
魏玉郎收回软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满脸冷清。冷眼道:“在下敬重兄台人品。但兄台若是为楚氏说话。那恕在下无礼了。”
那黑衣人重重的冷哼一声。怒道:“前朝昏庸无道。苛捐杂税繁重。天下百姓处于水深火热。当朝皇帝爱民如子。上任以來。免去多少税务。谁做皇帝不都是为百姓。为天下着想。”
魏玉郎剑眉一轩。怒道:“你若是为了楚弈说服于我。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在下和楚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在下誓死忠于公主。忠于璃氏。”
那黑衣人突地冷笑一声。道:“好一个忠臣。你现在拿着大楚的俸禄。却口口声声效忠前朝。如此朝秦慕楚之辈也敢称英雄好汉。简直丢尽我辈颜面。”
魏玉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在下不过是权宜之计。若非楚弈狗贼。我魏氏一族怎会落到隐居荒野的地步。在下也从未自称英雄好汉。也不敢和兄台相提并论。”言下之意。是看不起黑衣人为楚弈效忠的做派。
“若是阁下一心效忠楚氏。那在下只好得罪了。”说着。握在手上的剑抖出几个剑花。他双眸直视那黑衣人。只要他敢再为楚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