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天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安公公离去后。便从脚下拾起一个小石头。透过窗口。指尖一弹。打在青钿的睡穴上。看着青钿倒下后。这才推门而去。
床榻上的人仍在昏迷之中。楚南天又是一阵自责。
顾不得许多。坐到她的身边。她的脸被烧的红彤彤的。眉头深锁。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
想起上官敏愉姣媚的笑容。现在却痛苦的扭曲了。
“阿愉。我对不起你。”楚南天将上官敏愉扶着坐了起來。将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
上官敏愉的身体像火一般滚烫。他轻轻的吻了她的脸颊。那吻温柔却不带一丝。
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丸药來。轻轻的喂到上官敏愉的唇边。又从旁边小几上拿了那碗快要冷掉的姜汤來。
手捏着女人的下颚。丸药顺着水从唇边滚进咽喉。
“阿愉。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很快我就能救你出去了。”男人温润如玉的脸上顿时微沉。眸光深深。
他不舍的看着女人安详的睡容。她急促的呼吸和不安的燥动。
他感觉到她身的僵硬。手微微一顿。低头在她耳边柔声唤道:“阿愉。别怕。是我。”
怀里的女人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越发的挣扎起來。在抗拒什么。
看來。病的真的很重。很难受。不过难受的却是她的心。她的心伤的很重。
男人就这么看着女人。不说话。静静的倾听她的呼吸和心跳。
不多时。两个慌乱的脚步声将宁静的夜晚打破。楚南天知道是安公公找來了救兵。只好放下上官敏愉。替她盖好被子。又将青钿扶了起來。将她放在上官敏愉身旁假作不小心睡着。
魏玉郎这几日忙着实施上官敏愉对付傅相如的计划。在傅相如进宫后又亲自带了人去截杀他的家眷和族人。
不想。才把事情做完。安公公就发了讯息找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殿下她昨晚不知为何半夜里跑了出去。还是青钿发现她不见我们出去找了半天才将人找到。这人都昏迷一整天了。”安公公一面给魏玉郎引路。一面小声的道。
他本就是璃长乐身边的宦官。所以在上官敏愉被贬入冷宫就给魏玉郎发了讯息。
魏玉郎蹙眉。这里离存放涵儿的棺木不远。大概她又触动心事。所以才会哭昏在地吧。
只是。上官敏愉的身体从小就犯有心疾。禁不得大喜大悲。
这种病就算是他也沒有办法医治。如果上官敏愉再这样下去。只怕到最后。心脏必然会衰竭。
安公公推开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却见青钿睡倒在床榻旁边。连忙唤醒。
青钿揉了揉眼睛。看到魏玉郎的身影。大喜过望。激动的热泪盈眶。只怔怔的看着魏玉郎说不出话來。
安公公捅了捅青钿的胳膊。埋怨道:“我的姐姐。你倒是让开啊。太医好容易才來的。”
青钿破涕而笑。忙道:“我可是糊涂了。”说着连忙让开。对魏玉郎一礼。道:“有劳魏太医了。”
魏玉郎也不多话。看着她在深睡中不安的皱眉。心痛极了。
“你们先出去。我这就救她。”
青钿还在犹豫。安公公拉着她的袖口往外走。道:“姐姐放心吧。魏太医不是那等轻薄狂妄之徒。”
“对不起。我沒有保护好你。”除了对不起。他实在不知道还能对她说些什么。
“傅氏一族现在只剩下宫里那三个女人和傅相如。其他人都去下面给璃氏一族的人赔罪了。”握着她的手。魏玉郎小声的道。
魏玉郎唤了青钿和安公公进來。从药箱里拿出笔墨开了药。让安公公去取了药來。青钿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