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深夜。没办法,马车让给了阿七,堂堂的青天神侯,走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路,当然,这段路也没白走,不亏,让自己想通了一些东西。只是,这是一个失误,以后上哪儿都多带点人马,这名气大了,面子是要有的。
直接敲响了张叔的寝屋,张叔放下茶杯,正打算睡,硬是被他拽到了停尸房,
此刻的酒色子的尸首已有了很多尸斑,一片惨白,剖开的地方也开始腐烂,有了些气味儿,
“张叔,劳驾你把他的鼻子给剖开,我要看看里面”。
张叔也不怠慢,很快就在他鼻子上来了俩刀,然后撑开了。并无异样,里面有点脏,李云拿了把小刀,翻了半天,才发现夹带在鼻毛中的几丝类似纤维的东西,吩咐张叔放好,便回房间去了。
一直待到深夜,阿七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俩人密谈了一阵之后,阿七出来把门带上走了,随后灯灭。
第二天一早,李云伸了个拦腰,算算时间,也该结束了,明天还得去爱梦楼,想想自己的女神,还是挺激动的。诗瑾也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五官精致小巧,主要她身上有那种文静c婉约的才气,显得一颦一笑的气质优雅。
不多时,阿七已经带着一干捕快来了。
“头儿,现在怎么说?”
“你们兵分三路把,把王二和那个钱什么的带回来,还有一路去那个寡妇家,帮我取样东西回来。那个第三队留下,东西不用取了,你就去这样”
自己渡步来到戒律房,就是古代的审讯室,里面装备倒是挺齐全的,随手拿了把烙铁玩儿了起来,
“来人,把火生起来。”
说完找了把椅子带上,过了一会儿,阿七回来了,跟李云耳语了下,他点了点头,
“把戒具带上,脚镣就不用了,上铐子就好。对了,待会儿带进来以后,关门的时候用力点,越用力越好。”
阿七有些诧异,倒也点了点头。
“哎,不是,爷,这是干啥?不是说就回来问问话吗?这,别带铐子啊,小人没干啥缺德事儿啊”,
“闭嘴,少啰嗦。进去”。
还没进门就传来了王二那厮的声音,李云笑了笑,挺有特色的一个人,钱文倒是显得安静了很多。
随着铁门轰的一声关上,王二也安静了下来,坐在铁凳子上有些惊恐,看着面无表情的李云正拿着烙铁放在火盆上烧,此刻已是通红。
李云拿着烙铁,按在了旁边的猪皮上。呲~~猪皮上冒出了青烟,在这安静的戒律房里显得格外刺耳,片刻上面就多了道巴,余热未退,显得通红。
李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把烙铁随手扔在了火盆上。回头看着俩人,王二咽了咽口水,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钱文脸色也有些发白,身体有些发抖。过了好一会儿,王二打破了平静,
“不是,侯爷我”
李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笑了起来。
“王二啊王二,你可真是个人才,给我带了条这么长的弯路。若不是出了此间事儿,我还真会把你给招来替我打打下手,省得我一天上上下下的跑来跑去。不用装疑惑,俩位,朋友见面,不打声招呼吗?”
“这,侯爷,小的压根就不认识这厮啊?”王二摇了摇头,钱文也是一脸疑惑。
“也罢,还是我来说吧,不要打断我,我这人脾气好是好,被人打断还是会有些生气。酒色子死前那天,大概辰时末把,搁草市那儿找了偏僻的地儿睡觉,醒来的时候,面前就多了十枚铜钱,拿起钱就搁酒肆老板那儿喝酒去了。一直到三更,回来的草市的时候,扔十文钱的那人儿,又提前在睡觉的地儿放了瓶烈阳酒,当然,那人也是一路跟随。
顺理成章的就捡起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