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喝了小苏红又来喝烈阳酒,劲儿大,不一会儿就有些迷迷糊糊了,本来想倒地儿睡的。不知哪门子抽风,又起身向前走了起来,那人也是一阵跺脚,哎。不过片刻,看他的走的方向,也是会心一笑,就消失了。
酒色子一路边走边喝,来到西巷的时候,已是醉意滔天了。本想借着醉意去敲敲一位寡妇的窗门,不料实在走不动了,就坐了下来,倒地昏睡了过去,之后那个人影儿又出现了,给加了点儿料,他便一睡不起了。然后这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不小心”弄出了些声响,之后就跑了。”
说道这儿李云停下了,盯着王二,他额头已经有些冷汗,脸上倒是一脸诧异,
“王二,你说说看,这人是谁啊?”
“这,侯爷,您为难人啊。小人哪知道这谁啊”。
啪!李云一拍案几。
“大胆!王二,我且问你,你以钱酒为饵,将酒色子诱至深处小巷遂将其杀害!你可认罪?”
王二直接哆嗦了起来,
“侯爷,侯爷,小民冤枉啊侯爷,小的跟他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啊。”
李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住在西巷的人,一个成天睡在东边草市人儿,偶尔路过或者天天看见听人说说到也难免知道,但是整个西巷就你熟他。你一个不喝酒的人,竟然还知道他在哪儿喝酒。梨花巷和西巷还有草市的距离你是知道的,也不要说和我说是随便指的,那家酒肆在那儿生意只能说还行,更大更好的比比皆是。你在鼻孔里塞了点东西,导致加剧了他酗酒中毒。
放了一会儿就取出来了,因为他有了轻微反应,酗酒中毒的人,直到死都不会醒的。若就这样放着不管,指不定何时被发现,影响了你的计划。所以故意弄出了动静,让人发现,随后我赶到的时候,就开始把我往歪路带了。我来到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本来是要查他身份。然后你刚好凑巧的告诉了我,是个喝酒成疯多年的邋遢汉,还不知道姓名,我若想去深挖来历,定然免不了要下一番功夫。
之后再给我指了条路,我去查,果然有戏,是对的,于是就放下了身份这个问题,暗着你给我指的路走了下去,然后就绕了一个大弯,回到原点。至于你在他鼻孔中放的什么,待会儿拿来给你看,你放心,敢请你来这儿,本侯着实下了不少功夫。动机嘛,也一并说与你听,二十年前,你在家乡柳州的奇城县,开了家小酒馆儿,叫福贵酒肆。
在哪儿认识的人多,大伙儿都愿意往你哪儿招呼,这生意也越来越好,直到有一天来了个叫李威的外地人,上你哪儿喝酒,你给招呼了。只是这李威喝酒厉害,鼻子也灵,一喝酒就不对味儿了,你见他是外地来的,直接拿掺了料的酒兑与他喝,这在酒肆不算是什么秘密,家家都是做生意的。当场就给你捅开了,大伙不乐意了,都是熟人,这损的。
当场就把你酒肆砸了,还送你去见了官儿,赔了个精光。之后更是被大伙儿瞧不起,面子丢了,没法儿过,就带着老婆孩子来梦都打拼了。日子也凑合着过吧,直到有一天,这冤家路窄,碰到老熟人了,那酒色子就是当年的李威。虽是模样变了,不过在你心里可是没变。这不见还好,一见到嘛,想想这些年的遭遇,于是每天暗中观察,发现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也没人认识,就起了歹意,策划了一起这样的案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刻的王二已然浑身颤抖,脸色有些惨白,浑身冒着大汗,看样子还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刚想说啥来着,不行,不能给他机会,自己全他么是猜的!做了这么多准备就是打算连唬带诈!
“王二,你是不是想说那晚你在睡觉?要不要我把你买酒的那掌柜请来?要不要我把你老婆孩子请来?当然,你那老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