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不熟的儿子张开小嘴骂刘不熟:ca一你妈!
刘不熟听到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骂老子,立马抬起胳膊就要抽儿子的嘴巴子,可扬起的手却停在半空,忽然咧着嘴呲着半尺牙笑道:好小子,有种,真不愧是我的种!
没想到刘不熟的儿子却扬起小脸嚷道:谁是你的种?我才不是你的种呢!
刘不熟嘿嘿笑着问:你不是我的种,那是谁的种?
刘不熟的儿子用小手指指我,说:我是我章大爷的种!
刘不熟的儿子此言一出,虽然知道小孩子信口一说,但刘不熟两口子和我和我老婆都有些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下子冷场了。
片刻,还是刘不熟见过世面,随机应变能力不是我这等老实巴交之人能匹敌的,就见他干笑两声,不知道深浅,胡说道:不用管你是谁的种,你还得叫我爹。
虽然刘不熟的儿子不是我的种,但我确实和他老婆有一腿。当然这是从前发生过的故事,很多故事都发生在从前。所以,在刘不熟一家三口向外走的时候,趁别人没注意,悄悄地碰了柳枝的身体一下。柳枝没有回头,但却小脸一红,小嘴一咧,微微一笑······
记的我和柳枝发生第一次的那天是大年三十的大晌午。那年的冬天刘不熟因为捣鼓高利债赔的血本无归,家里白天黑夜都有来要钱的。因为刘不熟家里确实没有钱,要账的都非常急眼,把他家里但凡能值点钱,能派上用场的东西都被别人划拉走了,弄的家徒四壁,大冬天连炉子都点不起。
我老婆心好,就拉着柳枝到我家里聊天,一来可以躲开那些要账的,而来在我家里暖和些。我老婆这一发善心,可就引狼入室了。
大年三十那天是台子大集,由于是年集,这一天一天集上都不断人。老婆一大早就去台子集上置办年货了,我留在家里打扫卫生。
中午,由于打扫卫生弄得灰头土脸,满身的灰尘,我洗了澡,做好饭,等老婆来了一块吃饭。大年三十不能不喝点小酒,老婆回来匆匆吃了两口,又去台子赶集去了。说是今下午集上的东西会大减价,因为这个集是这年的最后一个集。其实,年集没有买全的时候,只要不买了,把年过了,就算买全了买完了,没什么买全买不全。
我自己坐在小圆桌前喝着二锅头,细细地品尝着我们台子有名的下水肉,不知不觉一瓶二锅头见底了,我也喝的晕头转向舌根子发软了······
忽然,柳枝来了,但在她身后却跟着一伙要钱的,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
哥······
柳枝看到我叫了声哥就哭了。
是个男子汉都喜欢英雄救美,我也不例外。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何况我不是怂货。我忽地站起来冲柳枝身后的那伙人吹胡子瞪眼:谁让你们到我家来的?
那伙人吵吵嚷嚷七嘴八舌说是找柳枝要帐,柳枝说来这里借借看看能不能借到。我们怕她又借故溜子就跟过来了。
我说要账可以,但别在我家里要,大过年的在我家吵吵嚷嚷的你们觉得合适吗?我又不欠你们一分钱!
那些要账的听我说完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一会,就推搡柳枝,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想把柳枝推出我的家。
柳枝看样子有些怕那伙要账的,可能在这之前把她折磨的不轻,所以那伙人推搡她,她抓着门框不想走,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都要碎了。
那伙要账的一看柳枝抓住了我家的门框,有一个家伙抓住柳枝的胳膊猛地一拽,毕竟男人比女人力气大,柳枝一下子被那个家伙拽了个大跟头······
你们想干嘛?敢在我家里撒野,我看你们是不想过年了!